起身活動了一下筋骨,稍微熟悉了一下這具身體的肌肉耐力,白蘇一邊心裡怨懟著“那瘋女人拿了我身體五年是每天晚上喝大酒找男模不嫌夠大白天的還得揣著紅酒瓶子去蹦極體驗一下人生極限嗎是丟丟不鍛煉啊怎麼拳頭都握不緊”,腳下則半點沒耽誤的大步流星走到了自己的合法老公身邊,語氣非常冷靜的說:“你的問題你給我點時間,我好好跟你狡辯,我現在要處理一下這個雜碎。”
然後一把扯開了陳湛口中的言總,另外一隻手則非常行雲流水的,一巴掌打在了健身教練的臉上。
是真疼啊。
一時之間真的是是分不清,是這個健身教練的臉皮太厚,還是她現在這具花天酒地的身體實在太脆。
“白蘇你瘋了?你這個瘋女人在乾什麼?你……”還沒等這個健身教練怒目圓睜的嚷嚷完,白蘇左右開弓另外一隻手的耳光也抽了上來,甚至給他的韓版墊肩都給抽了出來。
看樣子這男人自從攀上高枝之後,連自己的本職業都荒廢了,一個健身教練用墊肩,還是網紅同款,滑天下之大稽。
在給這個家夥打懵圈的同時,貼心的白蘇還順手就從旁邊的桌子上,抄起一個花瓶就脆了上去。
既然是健身教練,那應該還挺耐cao的吧。
破點皮,流點血,應該無傷大雅。
“好了老公,你剛剛要問我什麼來著?”一花瓶砸下去,那健身教練就倒在了地上開始捂頭叫痛,一時之間也沒空再在白蘇的底線上火上澆油,所以才去就抽了個空看向了在場的另外男主角,她的老公。
沒等對方說話,白蘇又側開上半身,歪頭看著後麵的陳湛說道:“我老公叫什麼來著?”
“言晝野。”陳湛一看就是見過大世麵的,情緒穩定的就給了答案。
不問緣由,就是直給。
這就是職業素養。
相信哪怕有一天白蘇身體裡的瘋女人和白蘇的靈魂,同時出現在這個時空,跟發癲了似的搶奪這具身體的掌控權之時,這個陳湛也一定能乾好他的份內工作。
麵對自己麵前這個情緒不太穩定的老公,白蘇秉持著打一個也是打,打兩個好事成雙,打三個過年三缺一,索性跟陳湛交代道:“咱們剛剛嘮嗑的時候你說言家是
不是還有個夏醫生?叫夏醫生過來看看這個家夥,老公你坐,你有什麼要問的?”
看起來被眼前這個場麵給衝擊到的言晝野,花了兩秒反應過來之後,便在白蘇的攙扶之下坐到了沙發上。跟告狀似的指著那個頭頂腦袋在流血,嘴裡還哀嚎不止的健身教練說道:“這個家夥跟我說你出軌了,還把信用卡給他,隨便刷。還說要給他的愛賭媽媽買房子,酗酒的爸爸治癌症,供他小兒麻痹的弟弟上大學,給他體弱多病的妹妹開美容院……”
不知道為什麼,白蘇似乎在這個言總的身上看到了一種委屈?
這不是個總裁嗎?怎麼像個純情男大在跟自己撒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