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城內。
“這個男人怎麼沒死?”一身藝伎裝扮的漂亮女人坐在椅子上喃喃自語,不斷顫抖的雙手以顯示他內心的不靜“黑死牟,他居然敢留手?”
從下弦之伍死前最後殘存的記憶中,他再次看到了那個被一旁的日輪耳飾小鬼稱呼為莫武大哥的男人。
而且...他的日之呼吸似乎更加精湛了。
“大人,人找齊了。”一旁抱著琵琶的侍女微微俯身,略帶嘶啞的聲音從其被黑發遮蓋的臉部傳出。
“不用了,送他們回去。”鬼舞辻無慘肅聲道,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讓他們去追殺那個名為莫武的男人,樣貌我會傳到他們的記憶裡。”
“就當是發揮垃圾焚燒的最後餘熱,去試探那個人。”
“是。”微微點了點頭,鳴女的右手輕輕一彈。
“琤!”
悅耳的琵琶聲響起,伴隨著無限城的排列組合,幾位剛剛踏足於此的下弦們被瞬息間送回到了原地。
“鳴女,他們找到黑死牟了嗎?”優雅地小口喝著桌上的西式紅茶,無慘的眉頭卻是微微皺起。
沒加血漿的東西吃起來就是不舒服。
“沒有消息傳來,大人。”
聞言,鬼舞辻無慘的神色愈發難看。
一個又一個,為什麼總是愛給自己添麻煩?
難道還能是那個叫莫武的男人當時在藤襲山上把黑死牟殺了不成?!
黑死牟,你到底怎麼敢從我手中逃跑啊?!
“讓上弦們回來,不用再去找黑死牟了。”
“把童磨和猗窩座送到附近,那個會日之呼吸的男人必須死!”
“至於其他上弦,都給我全力去搜尋青色彼岸花,鬼的詛咒必須終結在這個世紀!”
嘶吼,甚至可以說是咆哮聲從無慘的嘴中傳出,那張擬態出的漂亮臉蛋在此刻猙獰無比。
此刻的他已然因各種因素疊加在一起而怒不可遏,不見一點優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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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兩位小兄弟,我們得將你的眼睛蒙起來。”
背上寫著一個大大的“隱”字,帶著麵紗的男人站在炭治郎與善逸的麵前,手上捧著兩條白布。
“保密性我可以理解...”善逸露出一臉的了然,畢竟他們是要前往鬼殺隊的總部嘛。
但...看向一邊自顧自欣賞著風景,時不時從樹上摘下幾朵花瓣的莫武。
善逸心裡十分的不平衡!
“所以為什麼大哥不用蒙眼!”
撓了撓頭發,麵對善逸的逼問,其實“隱”們也十分的不理解,但畢竟這可是是主公吩咐下來要特彆禮遇的男人。
“這位....這位莫武先生,主公特彆吩咐過,他的一切行為我們都可以無視。”
訕訕一笑,隱將白布放到了善逸手中,背對著他蹲下,示意其趕快上身。
“什麼!”嘴裡呼呼吐著粗氣,善逸的小表情十分猙獰。
“我就不...”…。。
“嘶~”
倒吸一口冷氣,善逸捂著被手刀敲打著的頭,淚眼婆娑地看著手刀的主人。
“不要讓人家為難了,你看看炭治郎。”將右手收回,莫武的雙眼撇了撇一旁一臉新奇地被蒙上眼睛,快速上了人家背部的炭治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