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月懸掛在夜空中,將銀白色的光芒灑向大地,照亮了荒郊野外的景象,然而,皎潔的月光雖然明亮,卻無法驅散這片土地上的陰暗和荒涼。
四周是一片無儘的荒野,枯黃的草地在月光下顯得蒼白無力,訴說著無儘的荒蕪和死寂。
偶爾,一陣冷風吹過,帶著刺骨的寒意,使得草叢沙沙作響,更添幾分淒涼。
唯有幾聲野獸的嚎叫,打破了夜的寧靜。
“呼~”
紅色上衣的白發男人呼出一口寒氣,右手上的扇子輕輕遮擋住下半張臉,唯有鮮紅色的汁水從其下巴中流出浸透著他本就紅色的上衣。
“還是年輕的少女最美味不過了。”從凍成冰碴的屍體上再次扯下一根硬邦邦的斷肢“冰涼的口感也不錯。”
“猗窩座君,不來上一口?”
笑吟吟地看向一邊閉著雙眼的粉發男人,白發男將斷肢截下一段,向其遞去。
“轟!”
白發男人的頭顱瞬間被打爆了一半,但很快就伴隨著血肉蠕動重新長了回來。
“你要我說多少次,童磨!”
捂著有些疼痛的腦袋,猗窩座也不知為何,他看向眼前少女的屍體心中總會出現一抹不忍。
將斷肢按在童磨的胸口,眼角有些抽動,忍下心中再次打爆他頭的欲望,猗窩座低聲道“我不吃女人,彆逼我和你再打一架。”
“哎。”童磨歎了口氣,但嘴角卻是勾起了一抹弧度,“猗窩座君不懂我啊,那孩子已經再也不痛苦了。”
“她和我融為了一體,從此將與我共享永恒的時間。”一臉的神聖,童磨的臉上竟是在此露出虔誠。
“你這家夥...”
怎麼會有和自己相性如此差的東西。
額頭上的青筋隱隱暴起,猗窩座的拳頭再次硬了,右拳舉起便想朝著童磨的頭顱再次轟去。
“咻!”
隱隱而來的破空聲傳入耳內,全身皮膚如同被電流通過,猗窩座將身體一側,他感受到空氣中有一股莫名被帶動的氣流。
“轟!”
無形之矢順過他的身體,徑直在童磨的胸腔上爆裂開一個大洞!
“什麼?!”
換作以往,如果是在無限城中見童磨被如此爆破,猗窩座隻會高興不已。
但很顯然,現在不是開心的時候!
“樹枝...”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隻會是一根樹枝?!
不顧癱軟在地上血泊中再生的童磨,猗窩座閃身側到一顆大石頭的身後,眉頭緊鎖,直直盯著那根沒入大樹中的樹枝。
但就在下一刻,樹枝消失了...
“轟!”
身前的大石塊驟然碎裂,
還是那根樹枝,但現在明顯是被人再次射來的!
身體再度側開,靠直感躲避下了這根樹枝,猗窩座的眼中閃過一絲驚駭,他完全沒想到攻擊會來得如此突然。
“這...這是什麼力量?”猗窩座低聲自語,他的目光在四周掃視,試圖尋找攻擊的來源。…。。
不好,又來了!
空氣中隱隱透露出的波動,讓他模糊地看到了箭矢的軌跡,可...那股將他鎖定住的氣息已經讓他避無可避了!
“五重蓮華”
笑吟吟的聲音自身後響起,腳下來自童磨的鮮血在此刻帶上了點點寒意而後驟然上湧!
頃刻間便在二鬼周身形成了五道寒冰鑄成的城牆!
然而...
“咚!”
“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