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老板隻覺得自己的腦袋裡好似炸開了鍋一般,無數隻蜜蜂在裡麵橫衝直撞、瘋狂飛舞著,那“嗡嗡”聲震耳欲聾,吵得他心煩意亂、頭痛欲裂,整個人就像被丟進了一個巨大的漩渦之中,完全失去了方向感,快要被這股煩擾給逼瘋了。
他無奈又無力地深深歎了口氣,這歎氣聲仿佛是從靈魂深處擠出來的一樣,充滿了無儘的疲憊與滄桑。心中不禁暗自感慨道:“我真的已經好累好累了啊……”每一天都是如此忙碌,為了生計奔波操勞,一刻也不敢停歇。然而,生活卻猶如無情的鞭子,不停地抽打在他身上,根本不容許他有哪怕一絲一毫的懈怠和退縮。
此時此刻,對於這位酒樓老板來說,沒有什麼比找回自己失蹤了的兒子更為重要的事情了。那個可愛的家夥,不知道現在身在何處,是否吃飽穿暖?每每想到這裡,他的心就如同被千萬根鋼針狠狠地紮刺著,疼痛難忍。
終於,經過一番激烈的內心掙紮後,這位酒樓老板鼓起了全部的勇氣,決定坦誠地麵對並承認自己曾經犯下的過錯。那一刻,他感到自己的心跳急速加快,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兒似的;雙手也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額頭上更是冒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但就在他將所有的真相和盤托出的瞬間,神奇的事情發生了——他忽然感覺到心裡一下子變得輕鬆了許多。
那種感覺就好像一直沉甸甸地壓在心頭的那塊巨石,突然間憑空消失不見了蹤影。取而代之的,則是一種從未體驗過的舒暢感,如同一陣春風輕輕拂過麵龐,帶來絲絲涼意與愜意。原本沉重無比的心情,此刻也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漸漸地明朗起來。
此刻的他,不再有任何隱瞞和保留,將自己隱藏已久的秘密統統毫無顧忌地吐露了出來。隨著每一句話的出口,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心中的負擔正在一點點地減輕,那種如釋重負的感覺讓他幾乎想要歡呼雀躍。
至於那些可能會因為此事而找上門來找麻煩的更高級彆的仙人,他在心裡默默地想道:“管他們呢!愛怎樣怎樣吧!大不了也就是一死而已嘛。反正我如今妻子孩子都有了,就算是死,也沒什麼好遺憾的了……”,雖說妻子相貌平平,有些不入自己的眼,但一家人能夠平平安安、開開心心地在一起,那就足夠了。
當季零和其他人了解到酒樓老板所麵臨的困境以及內心的痛苦時,他們不禁對這位老板產生了深深的同情。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酒樓老板那原本應該乖巧懂事的兒子,竟然變成了讓其痛心疾首的紈絝子弟。這個紈絝之子平日裡仗著母親的溺愛,行為放肆、驕橫跋扈,甚至膽敢在自家酒樓的後院公然招惹他人,並隨心所欲地做著自己喜歡的事情。
由於長期受到過度的寵溺,這個紈絝子已經變得目空一切,行事毫無顧忌,仿佛這世上沒有什麼能夠約束得了他。可是現在,當他逃離到酒樓之外,失去了家人的庇護與支持後,終於意識到自己不再像以往那樣可以肆意妄為。於是,他開始收斂自己的行為,做起事來也不敢再像以前那般大手大腳。
在這時,季零踏入了這片區域。憑借著敏銳的感知能力,他迅速展開神識,仔細探查起整個坊市。沒過多久,他便注意到一名神色慌張的男子正匆忙地從這裡跑開。隻見這名男子一路狂奔,直至來到坊市邊緣那些居住著普通百姓的地方,然後一頭鑽進了一家客棧之中。
季零心中暗自思忖:或許這家客棧正是此人的一處藏身之所。不過,既然他這次不巧招惹到了自己,那麼想要輕易逃脫懲罰恐怕是絕無可能之事!季零目光堅定地看向自己的親人,沉聲道:“我打算親自去將那個人捉拿回來,好好盤問一番具體情況再作定奪。”言罷,隻見他身形一閃,如一道閃電般朝著普通人聚集之處疾馳而去。
不多時,季零便來到了那座客棧前。他剛準備踏入其中,將那名紈絝強行帶回,然而就在此時,隻聽得一聲怒喝傳來,緊接著三道身影瞬間從客棧內閃出,穩穩地落在了季零麵前。定睛一看,這三人竟是三位仙尊強者!
要知道,在此處坊市之中,仙尊境界之人可謂是鳳毛麟角,皆屬於頂尖高手之列。可眼前這名看似紈絝的家夥,居然能夠隨隨便便喚出三位仙尊保駕護航,這般手筆著實令人咋舌。此情此景,讓季零心中不禁暗自思忖起來,此人哪裡是什麼普通的紈絝子弟啊,分明更像是某個背景深厚、勢力龐大的家族中的少爺,其行事作風也完全符合這種權貴之家的做派。
季零見狀,連忙止住了上前的腳步,眼中閃過一絲忌憚之色。他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頭的震驚與怒火,冷冷地質問道:“你究竟為何要對我的孫子和孫媳下毒手,將他們迷暈過去?”
聽到季零的質問,那紈絝卻仰天大笑起來,笑聲中充滿了不屑與張狂。笑罷,他斜睨著季零,嘴角微微上揚,嘲諷道:“哈哈哈哈,你算什麼東西,也敢來質問本少的事?今日你既然送上門來,那就彆想著能活著離開了!本少有的是手段讓你永遠留在這兒,到時候你自然會知曉本少的厲害!哼!”
三名仙尊將季零圍了起來,展開了身上的氣勢,頓時就見一股股的魔氣從他們的身上冒了出來。原來這些人是魔修,不知道這個紈絝是怎麼和魔修搭上了他們的線。仙界是非常討厭那想魔修的,如今這個酒樓老板的兒子,竟然是仙界中的奸人。怪不的他敢大膽地對季零出手,季零看著那幾個魔修抬手就將他們給禁錮到了現場。馬上就把酒樓老板的兒子給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