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爺爺的臨了最後一口氣說要葬在後山,是他的遺願,總不能拂了老人家的意。”
李明清沒再說話,他一個孫子輩的好好聽著就是。
到了之後把籃子裡的東西拿出來擺好。
“爹啊,這是你的四個大孫子,我們來看你了,還帶了你最喜歡的白酒。”
四兄弟老老實實的跪在那裡聽李老頭的絮叨。
“明清,最小的孩子可出息了,不僅在供銷社上班還要去縣城參加大會。還有明遠托明清的福當上了工人,家裡的日子越過越好,……”
李老頭絮絮叨叨了大半天,把能說的不能說的一股腦的全部說了。
說了整整一個小時。
以他和兄弟四人敬酒結束。
李明清見李老頭這模樣就知道想老人了。
“爹,爺爺知道咱們家過得這麼好會高興的,以後咱們常來。”
“就是想起以前了,日子過得真快啊。”
爺五個慢慢悠悠的往回走,天色暗了不少,幸虧李明清帶了手電。
要不然隻能摸黑了連個月亮都沒有。
突然李明清聽到草叢裡傳來的沙沙聲。
他立馬把手電關上,小聲說道:“爹,哥,好像有野豬。”
這話一出李老頭和李明利幾人立馬彎腰背靠大樹。
聲音越來越近,果真是一頭野豬。
他們幾人並沒有工具想要製服野豬太難,一個不小心說不定能讓野豬鋒利的牙齒撞死。
李明清想起來空間裡的叉子和鐮刀。
這麼大一頭野豬這兩樣工具對它來說跟牙簽似的,撓癢癢還差不多。
他記得剛剛轉完的地方有一個斷裂的樹枝,斷裂麵鋒利的側向前方,剛剛他差點被劃到。
靠譜,肯定能行。
他打開手電筒朝著樹枝跑去,野豬看著光線立馬朝他奔過去。
李明清一個滑步到樹枝後方。
野豬一躍正正好把自己送上鋒利的樹枝,刺破肚子,巨大的嚎叫聲把林子裡的鳥驚的四處亂飛。
李老頭和李明利三兄弟腿軟的靠在樹上,根本站不起來。
李明清看著滴在自己身上的血往旁邊挪了挪。
李老頭站了好幾次才站起來。
“明清啊,沒事吧,哪裡受傷了?”
“爹,沒事。”
聽見李明清回話李老頭才恢複力氣,踉踉蹌蹌的過來。
李明清爬出草叢笑著說道:“真的沒事。”
李明利三兄弟看著他身上的殷紅的血滿臉緊張。
“是不是受傷了,我們背你回去,哥仨就要把他抬起來。”
“停,我真沒有受傷,隻是胳膊擦破了一點皮。”
李明遠急的不行,“都淌血了,彆硬撐。”
他把衣服掀起來轉了一圈。
“不是我的血,是野豬的血,真沒事。”
李老頭狠狠的踹了他一腳罵道:“你這孩子咋回事,平時挺聰明的怎麼這麼缺心眼,空手就敢往上衝,萬一出事咋辦!”
“就是,下次彆這麼衝動了。”
“剛剛被你嚇死了,平時挺精明的怎麼做出來這樣的蠢事。”
“你等著吧,回去娘肯定饒不了你。”
四人把李明清一頓說道,真的被嚇到了,真是太虎了。
“哥,爹,先彆罵我,咱們把這野豬抬回去。”
這時才看向這頭斷氣的大野豬。
當看到的獠牙李老頭拉著李明清過來嚴肅的說道:“你看看!被頂在身上就完了,下次再碰見就跑。”
“爹啊,真的知道了。先研究下怎麼把這野豬弄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