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倆人掙得工分是最少的。
馬上冬天就要來了,有他們兩個人受的。
徐老婆子帶著徐大狗又來找存在感,不放過任何示好的機會。
“明清啊,周知青就是嘴壞,彆跟他一般見識。”
“你們娘倆不在那乾活,就讓你兒媳婦一個人在那忙活,你孫子挨餓是應該的,畢竟有這麼懶得奶奶和爹。”
“你說話咋這麼難聽。”
“嫌難聽就彆往我們麵前湊,看見你們這模樣我都吃不下去飯。”
徐大狗唯唯諾諾的說道:“明清,這話說的就太難聽了吧,不管怎麼說我娘也算你的長輩。”
“呦,我還以為你是啞巴呢,這會兒倒是放屁了。”
“你——”
“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沒斷奶呢,成日跟在你娘的屁股後麵。耀祖這麼小也沒成日跟在王大花身邊,你連一歲小孩都不讓如。”
徐老婆子一聽這話炸了,敢說他兒子不好,絕對不能忍。
她剛張嘴,李明清便牽著孫佳雪的手離開。
看著倆人的背影她破口大罵,什麼話難聽就說什麼話。
徐大狗勸道:“娘,想彆罵了,我們回去乾活吧。”
“乾什麼活!不是有你媳婦嗎。”
王大花那賠錢貨來家裡就是要乾活的,要不然娶媳婦乾什麼。
她多年媳婦熬成婆肯定是要享福的。
李明清回家一個小時之後就見周京立過來。
一起來的人還有劉佳佳。
周京立受傷了,腿上被鐮刀砍出一個大口子,正嘩嘩的流血。
“你不是挺硬氣嗎,來找我乾什麼?”
“這是你一個醫生該說的話嗎?我傷成這樣還不快給我止血!”
他疼的齜牙咧嘴的喊道。
“氣這麼足沒生命危險,不就是流了一點血嗎。”
李明清說完後不緊不慢的回屋拿醫藥箱。
劉佳佳催促道:“能不能快點,這血都止不住。”
“你要是著急就自己來。”
倆人成日趾高氣揚的,不是來找事就是在找事的路上。
現在落在他手裡肯定是要吃些苦頭的。
他把消毒水拿出來,咵嚓一下倒在他的傷口處。
疼的周京立倒吸了一口涼氣。
李明清說道:“疼也得忍著,不消毒容易發炎。”
“你是不是故意的!”
“廢話,你這傷口沾了不少的泥土,不拿消毒水衝一下難道直接給你綁上?”
周京立沒再說話。
李明清手上的力度沒有絲毫的減輕,疼的他直冒冷汗。
劉佳佳沒多大感受,她正忙著看院子和屋裡的東西。
布置的真好,就是城裡人也沒這麼好的條件。
怪不得她剛來村子的時候來借住會不同意,要是她也會舍不得。
但這麼多房間空著不也是浪費嘛。
她抻著脖子看見孫佳雪坐在窗戶的桌子上看書,陽光撒在窗邊,歲月靜好。
隨即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和鞋子。
一個天上一個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