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得她連忙往門口看了兩眼。
確定是關著門的這才放心的問道:“這麼多,是真的金子嗎?”
她問完拿起來咬了一口。
李明清笑著說道:“當然是真的,旺財和母狼弄的,我一去他們就帶我進山洞。”
“他們從哪裡弄得啊?”
“之前聽爹說過山上有土匪窩,應該是土匪藏起來的。”
“你快收起來。”
“等我抽空去省城給你打一副金耳釘,金鐲子帶著太引人注目,耳釘剛好。”
孫佳雪連忙說道:“不用啦,我的耳洞可能長上了。”
“沒事,再去打一個新的不就行了。”
他說完之後仔細回想了一下,不管是縣城還是鎮上都沒見專門打耳洞的地方。
納悶的問道:“媳婦兒,之前你的耳洞是在哪裡打的?”
“在家裡。”
“家裡?你自己家?”
“對啊,冬天的時候把餓冰塊放在耳垂上,等凍得沒有知覺之後再用兩個黃豆粒研磨成薄薄的一層,最後用針穿過就好。”
李明清聽的齜牙咧嘴的,聽著怪疼的。
實際上一點也不疼,被冰塊凍的沒有一點感覺。
村裡的小姑娘在七八歲的時候會打耳洞。
“媳婦兒,你看看長死了不,要是長死了就算了,給你打個金戒指。”
“啥都不用弄,快收起來。”
李明清把她拉到身邊,把她耳邊的碎發攏到耳後。
露出來小巧的耳朵,白裡透紅,耳廓分明,耳洞清晰可見。
他伸手輕輕捏了一下。
“耳洞挺明顯的啊。”
孫佳雪伸手蹭了蹭他的耳朵說道:“小時候村裡的老婆婆說戴耳環很危險,特彆是金耳環,走在路上萬一被人搶耳環那耳垂可能會被拽裂。”
“還真彆說,有這可能。”
“老婆婆的耳朵裂了一個口子,是和老爺爺打架的時候弄得。”
李明清說道:“低調過日子,給你打了過年的時候戴。”
——
這天李明清拿著兩塊油紙回來就被李明利喊到老屋。
“你看看這架子行嗎?”
“太行了,就要這樣的。正好買了油紙,給爹娘扯上看看。”
在屋子一米開外的地上支上做好的木架子,油紙搭上,用釘子釘死,隻漏出來進門的地方。
李老婆子和李老頭站在裡麵。
“是挺暖和的,還真的有效果。”
“沒想到這油紙挺管用,冬天不用受凍了。”
李明利拿過另一個木架子說道:“明清,閒著沒事一塊做了,你拿家去吧。”
“大哥,那我就不客氣了。”
“客氣啥啊,順手的事。”
李明清拖著木架子回家,把木架子搭在堂屋門口。
鼓搗了半個來小時才把油紙扯上。
本來屋子裡燒著取暖的爐子,一封上油紙更加暖和。
楊大丫抱著四妞坐在屋裡和孫佳雪說道:“你這屋裡真暖和,和春天似的,坐得我都不想走了了。”
“正好我一個人在家,過來說說話挺好的。”
“你這過得什麼好日子啊,瞧瞧外麵的煤炭跟不要錢似的往爐子裡麵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