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來實在過於難堪。
周小雙立馬道:“你說啥呢,誰不知道我家男人老實,你不能見他老實就欺負他。”
“嘖,沒想到年紀輕輕就眼瞎了。”
吳家兩兄弟和兩媳婦的乾的奇葩事村裡人都知道。
還在這裡睜著眼說瞎話。
“你怎麼說話的!”
“你連自己的親生閨女都可以不管不顧,你和吳立國不愧是兩口子,乾的都是些缺德事。”
兩口子見這麼多人盯著他們一時抹不開臉麵,灰溜溜的離開。
本來大家和氣的閒聊,但有些人非得給大家夥添堵。
王麻子在旁邊沒敢再開口。
吳麗麗坐在旁邊摸著剛剛顯懷的肚子,想去找孫佳雪。
她剛一站起來就被張老婆子拉住胳膊。
“娘,我出去串串門。”
“大冷天的屋裡還沒外麵暖和,彆亂走,老實的坐著。”
“李家屋裡肯定暖和。”
一聽這話張老婆子更不可能讓她去。
吳麗麗歎了一口氣老實的坐下。
誰讓她之前有前科呢。
經過上次的事她也想開了,不再糾結一些有的沒的。
李明利和張梨花大包小包的回來。
鄭老頭眼尖最先看到。
“老李,你家大兒子跟兒媳婦回來了。”
“呦,還真是。看看大包小包的,看來在外麵混的很不錯。”
“看看穿的特彆的像城裡人。”
大妞,向東和向西兩兄弟小跑著過去迎接。
“爹,娘,你們可算回來啦。”
“在家裡給爺爺和叔叔添麻煩吧?”
“沒有。”
李老婆子道:“你們先聊著,我先回家。”
她說完後李老頭也跟著一起站起來往家裡走。
老兩口急著回去做飯。
中午的時候一大家子一塊吃頓飯。
李明清站在那裡半倚著牆。
趙紅斌道:“啥時候有時間去趟山上,說不定能打到野麅子,運氣好打到野豬還能賺一筆,給鄉親們添添葷腥。”
“你找鐵柱和向軍去不也一樣,多幾個人,省的出事。”
上次他在山上遇到過野豬。
可不是一般人能製服的,幾個人一起去安全。
“那可不一樣,你運氣好,有老天爺的庇護,有你在說不定還能碰到。”
“你彆神神叨叨的。”
“真的,大家夥私底下都這麼說的。”
“什麼亂七八糟的。”
李明福插話道:“反正現在也是閒著,去地裡乾活也就隻有兩三個小時,等會兒喊著鐵柱一起去趟後山,正好去撿柴火。”
“行,等會我去趟鐵柱家。”
李明清不放心的從空間裡拿出來之前配好的高強度迷藥。
“這是迷藥,真的碰到野豬撒上去。”
“真是我親兄弟。”
“可拉倒吧,彆貧了,安全第一。”
他遇到過野豬,真不是一般人能弄得了的。
初冬應該沒那麼容易碰到野豬。
李明清回去時李麗珠和楊大丫剛好拿著衣服從家裡出來。
“四弟,去老屋吃飯吧。”
“等會就過去。”
張梨花坐在那裡和孫佳雪正聊的高興。
桌子上放著嶄新的布料,是張梨花剛拿過來的。
——
下午五點鐘。
李明清就被外麵鑼鼓喧天的聲音吵醒。
趙紅斌,張鐵柱和李明福三個人抬了一頭大野豬回來。
用繩子五花大綁的。
村裡人高興的想高歌兩曲。
他出來就見熙熙攘攘的鄉親們圍在一塊。
趙紅斌一看見李明清差點給他磕一個。
幸虧那包迷藥救了他們三個人的狗命,要不然不死也得殘。
張鐵柱道:“明清,我們三個能活著回來多虧了你給的迷藥,還是你有先見之明,要不然我們怕是得缺胳膊斷腿。”
大柱娘不滿道:“真的假的,你們三個大老爺們還弄不了一頭野豬?”
“大娘,你說的倒是簡單,兩條腿的怎麼跑的過四條腿的,山上那可是野豬的地盤。”
“對啊,你看我這胳膊,被野豬的獠牙劃了這麼大的口子。”
李明福露出來胳膊上被野豬的獠牙劃出來的傷。
原本站在一旁樂嗬的吳彤擔心的要命。
“快讓明清給處理下傷口,彆的地方有受傷嗎?”
“就胳膊上被劃了個口子。”
她把李明福拉到李明清麵前,讓給包紮,口子還在往外滲血。
李明清帶他到家裡五分鐘就包紮好了。
“紅斌他們沒受傷吧?”
“沒事,紅斌和鐵柱隻是擦破了點皮。”
“你們沒拿鐮刀嗎,我看那野豬完好無損的,連點血也沒流。”
李明福不好意思的說道:“當時被嚇得鐮刀掉了,慌的不行,說真的,要不是你給的迷藥,可就真的折了。你這是啥迷藥啊,也太有效果了。”
“專門用來對付野豬的。”
還是去年剩下的。
孫佳雪抱著妞妞出來。
妞妞穿了一件大紅色的棉馬甲,看起來可喜人了。
吳彤笑著道:“妞妞越長越好看,從小就是美人胚子,你倆的長相應該多生幾個孩子。還是閨女乖巧,我家那倆能拆家。”
“再過幾年也皮。”
李明福夫妻倆往門口走,孫佳雪出來送。
見門口這麼多人問道:“出啥事了?”
“弄回來一頭野豬。”
“真的啊,鄉親們有口福了。”
“多虧了你家明清,要不然可沒這口福。”
中了迷藥的野豬已經醒了,虧得被捆了三根粗繩子,要不然能從地上翻起來跑了。
村長高聲道:“咱們起鍋殺豬嘍!”
老爺們拿柴火的拿柴火,支鍋的支鍋,拿殺豬刀的回家拿刀。
小跑著,十分鐘就聚齊了。
正好李家門口是一片空地,在李家門口支鍋燒熱水。
李老婆子拿出來三個大鐵盆子,等會盛豬血。
全村人喜氣洋洋等著分豬肉。
李明福,張鐵柱和趙紅斌三人累的坐在牆角邊的石頭上。
李明清笑著說道:“你們看起來跟好幾天沒吃飯似的,彆在這裡坐著了,回家躺著歇會兒。”
神經和體力高度緊張,一時放鬆難免累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