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防身術都練得這麼厲害。
關斌恰好路過,看見李明清熟悉的動作的評價道:“明清,身手越來越好了。”
“還行吧,好長時間沒練了”,李明清笑著道。
之後才對著躺在地上四仰八叉的吳欽說道:“條件反射,一時沒控製住。你說你也真是的,一大早晨火氣就這麼大乾什麼。”
“你卑鄙!”
太不講武德了,二話不說就把他摔在地上。
手上摔破皮,做實驗萬一受影響怎麼辦,這雙手可是要做精細活的。
胡婧啃著一個蘋果出來看戲。
“一大清早的這麼熱鬨呢。”
吳欽齜牙咧嘴道:“你們研究院都是些什麼人啊,沒看見我躺在地上嗎?幸虧我當初沒來這裡工作。”
“這話說得可不對,你就是想來也來不了,沒這個本事。研究院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能能進來,你在清北的助教工作怕是快要到頭嘍。”
李明清隨口說的話差點把他氣死。
林森把門衛喊過來。
“這個人把他抬到門口。”
吳欽破罐子破摔,喊道:“我的胳膊斷了,得去醫院,疼死了!”
胡婧非常同情的看著他。
胳膊斷了?
真是撞到槍口上。
李明清的中醫和西醫都挺拿手。
“斷了?我給你接上。”
“想乾什麼?你沒有行醫執照,這是犯法。”吳欽看著他麵前的李明清著急道。
李明清笑著道:“這個我還真有,今天正巧帶了。”
他把好久沒掏出來的證書從口袋裡掏出來。
把上麵的大紅章擺在他眼前。
“吳欽同誌,你真的太孤陋寡聞了,難道沒聽說我是醫生嗎?”
“醫生!?”
神特碼的醫生。
不是研究院製藥的老師嗎?怎麼成醫生了?
明晃晃的大紅章,不像是假的。
什麼情況啊。
他看了看在一旁的胡婧他們,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
李明清蹲下伸手去拉他的胳膊。
他用力掙脫卻見李明清的手像長在他的胳膊上一樣,紋絲不動。
使勁到後槽牙要咬碎了。
但李明清麵不改,拉著他就跟拉小雞仔一樣簡單。
“嘎嘣——”
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到了這清脆的響聲。
關斌光聽聲音就覺得非常疼。
其實李明清用了巧勁,聽著挺響,但並不疼。
吳欽嚇得冷汗直冒。
“鬆開!大庭廣眾之下你想乾什麼?”
“我好心給你接胳膊啊,難道還沒接好嗎?不應該啊。”
他話音剛落稍微一用力又聽見清脆的骨頭聲。
“還疼嗎?”
“好了好了!”
“好了就行,我正骨技術一流,下次骨頭錯位再來找我。”
李明清一鬆手,吳欽立馬站起來往後退了兩步。
路過的人見他們幾個人在這裡就靠近看究竟是怎麼回事。
見沒什麼事也沒停留。
路過的盧澤好奇問:“怎麼了?”
“沒事,這人說胳膊斷了,我給接上。”
盧澤看過去,立馬認出吳欽。
他之前去學校找他對象的時候見過。
“吳老師,你怎麼來研究院了?”
“這位同學,過來扶我出去。”
吳欽一秒也不想在這裡待了,要是再待下去怕是得丟了半條命。
以後再見到李明清肯定繞道走。
太殘暴了。
對了,他得去趟醫院,胳膊咯嘣響,不會真的出事了吧。
李明清笑著道:“不逛逛了嗎?”
吳欽看著他笑頭皮發麻。
哪有人說話溫和又一臉微笑的做出這麼慘絕人寰的動作。
盧澤過去扶著他的胳膊把他送到大門口。
“明清啊,下次他再見到你肯定得繞道走,被嚇到了。”
“我隻是好心幫忙治療,誰知道他怕成這樣。不過這樣也好,等他沒被學校錄用的時候才不會想著找我的麻煩。”
“要說你不是故意的我可不信,想當初我家那口子被你揍過好幾次。”
胡婧說著,想起韓天才忍不住笑了笑。
兩人自打結婚以來小日子過得非常和諧。
——
李明清找了個空屋子當教室。
林森和趙紅梅認認真真的聽他講,手上的筆唰唰的寫個不停。
非常珍惜聽他講課的機會。
兩人沒想到李明清會給他們開小灶。
講的都是乾貨。
“老師,我們會好好消化這些知識的。”
“以你們倆的能力我相信肯定沒問題,有不明白的地方就給我寫信或者發電報。”
趙紅梅道:“老師,等會我弟過來,想當麵表達感謝。”
“感謝什麼?”
“青鬆可是喝了你的藥身體才漸漸好起來的,我爸媽正在張羅給他娶媳婦呢。”
“嗐,我以為什麼事,這是小事。”
“於你而言是小事,於我們而言是天大的幸事。”
趙紅梅說的真誠。
李明清理解她說的話便沒急著離開研究院。
二十分鐘後,趙青鬆拎著煙酒過來。
整個人一點也看不出來之前體弱多病。
“青鬆,這是我和你說過的李老師。”
趙青鬆感激道:“李老師,您好。小小薄禮不成敬意,你可一定要收下。要不是你我這輩子怕是不會有這麼健康的身體,更彆提成家立業了。”
“我給你診診脈。”
聽見這話趙青鬆立馬把手伸出來。
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他在吃了趙紅梅帶回來的藥之後,專門查了李明清。
把李明清的光輝事跡了解的清清楚楚。
“身體沒問題,平常還是要多鍛煉。”
“好,我記住了。”
李明清拿著他手裡的煙酒前往火車站。
從研究所到火車站的時間正好。
研究院安排的小轎車已經在大道上等著了。
趙紅梅猶豫再三還是說道:“老師,今天我表姐上班。”
“上班就上班吧。”
他不能為了躲她就不走了吧。
趙紅蘭還能吃了他不成,頂多說幾句話難聽的話而已。
他又不是沒長嘴,隻會說的比她更難聽。
當然,他還是希望不會碰見她,看見那張大餅臉反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