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真真恨鐵不成鋼道的看著秦時玉無所謂的態度,越看越生氣。
敢情前幾天和他說的話他都當耳旁風了。
方為安撫性的拍了拍她的手,特彆小聲道:“有什麼話回家再說。”
“時玉這樣全隨你,氣死老娘了。”
她說完看著小宏小哲和秦海青聊的起勁更氣了。
連忙看向彆處。
眼不見心不煩。
李明清把他們的互動儘收眼底。
彆說到明麵上就行,要不然他不介意再懟她一頓。
李雪:“這麼看的話小宏小哲兄弟倆長得挺像大舅的。”
“是啊,你大舅年輕時就長小宏這樣英俊”,周小婉笑嗬嗬的道。
李明清拿起杯子提議:“這麼大好的日子,來,咱們碰一個慶祝慶祝。”
“說的對,來,走一個”,周海青高興道。
不僅認回女兒,還有三個好外甥。
女婿既是院長又是藥物研究學家,社會地位杠杠的。
有了他們秦家更是如虎添翼。
其實說實話,秦家的生意出了點問題。
但有李明清的支持他相信一定能好起來。
方為訕訕道:“明清,醫生不能喝酒吧?”
“就是,一個醫生喝酒對病人太不負責,就你這樣的還能當院長?我真替那些病人擔心。”
秦真真附和道,恨不能用這一點給李明清按上殺人的罪名。
李明清笑了笑:“彆在這裡上崗上線,下班了,我就是喝兩斤白酒也沒任何問題。”
“吹吧,兩斤?我看你喝一兩就得倒。”
方為非常有自信的說道。
他天天出去和朋友喝酒,自認為酒量一定比他好。
李明清眉頭一挑:“怎麼著,想和我比酒量?”
“看我今天不把你喝趴下。”
“嗬嗬,誰喝趴下?和我比酒量的人都輸了,你以為自個會是那個例外?”
方為聽到這話立馬道:“少說話,還是喝酒吧。”
他還不信了。
就李明清那一身的文人氣質喝酒怎麼可能比的過他。
秦海青製止道:“明清,方為,先吃菜,哪有一見麵就拚酒的。”
“伯父,沒事,不耽誤。”
“明清啊,得改口了。明明是一家人怎麼還叫伯父呢。佳雪,你是我親生女兒,我和你媽都希望你能改口。當然,我們不是逼你,隻是和你說說心裡話。”
李明清:“還是得循序漸進。”
“你這麼說也沒錯,是我們心急了”,周小婉溫聲道。
孫佳雪張了張口,最終那句媽還是沒喊出口。
小宏機靈道:“外公,我爸爸喝酒可厲害了,叔叔肯定喝不過。”
“爸,要不你喝了,坐下吃飯吧。”
秦時玉勸方為。
“小兔崽子,能不能和彆的孩子學學,你老爸我的酒量數一數二,還能喝不過他?開玩笑。來,先一人一瓶。”
方為遞給李明清一瓶白酒。
李明清接過,淡定的用拇指把瓶蓋往上一撬就開了。
方為心想,確實有兩下子,看起來是愛喝酒的。
在全部人的注視下,李明清咕咚咕咚的喝完一瓶,就像喝白開水似的。
“方為,喝啊,你還有小半瓶呢。”
“急什麼急,是比誰喝的多又不是比誰喝的快。”
“那你慢慢喝我先吃點菜。”
孫佳雪立馬給他往麵前的碟子上夾菜,關心道:“喝太快肚子會不會受不了?”
“一瓶而已,試不著。”
聽到這話方為覺得被李明清諷刺。
一時氣不過,咕咚咕咚沒換氣把小半瓶白酒乾了。
打了個嗝之後方為就覺得有點上頭。
“來,再來一瓶!”
他又拿過一瓶白酒,還沒打開瓶蓋就開始東倒西歪。
秦海青搖搖頭道:“真真,快扶著方為,彆摔了。以前他酒量確實好,不知道怎麼今天一瓶就倒了。”
“喝的太快了,李明清你真是一肚子壞水。”
秦真真立馬把槍口對準李明清。
李明清似笑非笑的看著夫妻倆:“自己酒量不行怪誰,是方非得死皮賴臉和我比酒量,我可沒拿刀架在他脖子上。再說了,時玉勸他彆比他還把孩子說了一頓,白瞎吃那麼多年飯,連小孩都不如。”
方為嘟嘟囔囔的站起來開始耍酒瘋。
“誰!繼續喝!李明清,我看見你了,彆動,晃得我頭暈。”
男女體力懸殊。
秦真真拉不住醉酒的方為。
李明清優雅的放下筷子,從座位上站起來,看準方為的後脖頸手起刀落,動作快的能看出重影。
方為被砍暈了。
秦海青和周小婉不可置信的看著李明清。
沒聽說李明清有這兒本事啊。
秦真真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後脖頸。
媽耶,太暴力了。
這人在平常的生活中絕對愛打人。
她一臉同情的看向孫佳雪和孩子們。
孫佳雪:“方為沒事,明清哥有分寸,隻是讓他昏過去而已,隻是巧勁下手不重的。”
“人都暈過去了還下手不重?”
秦真真尖叫著說道。
秦時玉拽了拽她的胳膊:“媽,彆說話了,小心你脖子上也挨這麼一下。”
“你個熊孩子,被彆人欺負到家了你還不知道幫忙,就知道向著外人,白養你這麼大!”
秦海青不讚成她的話:“真真,你怎麼能這麼說時玉呢,真的太過分了。”
“爸,你怎麼突然變了個人,就不能幫我說句話嗎?”
“不是不幫你,實在不占理。”
周小婉歎氣道:“真真,今天是佳雪回來的日子,不要任性。”
秦真真撇了撇嘴,深深的看了他們一眼沒再說話。
她瞪了孫佳雪一眼。
李明清看著她冷冷道:“眼睛是用來看東西的,不是用來瞪人的。”
“我就瞪,瞪她一眼又不是少幾塊肉。”
“要不要我再在方為的脖子上補幾巴掌?”
她不說話了。
秦時玉安慰道:“媽,我們在秦家不缺吃喝就行,彆招惹他們,等我成年就從家裡搬出去。”
“嘖,彆胡說八道,搬出去乾什麼,背靠大樹好乘涼。”
秦真真語重心長的教育道。
不可能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