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長看到新來的兩車物資立即過來感謝。
兩車物資是秦氏公司支援的。
李明清一帳篷,市長一眼就認出來了。
“李院長,多謝明仁醫院派醫療隊支援,還帶來很多物資,救出來的學生和老師都安排好了。”
“災難麵前應該團結起來”,李明清說道。
市長哽咽道:“可憐這些孩子,學校受災最嚴重。對了,昨天救出來的孩子傷的很嚴重,這邊醫生說手術特彆危險。”
“可以做手術,現在就做。”
聽到這話趕來的校長鬆了一口氣。
校長感激道:“李院長,您送來的水,大米和煤炭幫了大忙,孩子們喝了熱騰的粥好多了。”
當地人民醫院的醫生急匆匆的過來。
白大褂上滿是泥土和血跡。
看著李明清急切道:“李院長,你快來看看,有三個孩子救援困難,要是強行撬開房梁,原有的空間會倒塌,孩子會有窒息的危險。”
市長和校長拔腿就往救援現場跑。
醫生再次道:“李院長,請您過去幫忙。”
“昨天救出來的孩子急需做手術,振飛,你先準備好,等我回來”,李明清說完就和醫生跑著去現場。
救援的軍人滿臉愁容:“不管哪種方案都很危險。”
李明清觀察了一下廢墟,用係統掃描仔細看了壓在底下的三個孩子。
目前身體狀況良好,並未受傷。
倒塌的房柱和牆形成的三角地帶很安全。
從外麵挖進裡麵勢必要推動上層的碎石,擔心房柱承受不住。
但李明清看得清楚,房柱完好無損。
看著嚇人但沒那麼危險。
他當下做出決策道:“把這塊大石搬走。”
“但石頭太大,搬運過程中會反複鬆動,萬一柱子斷了後果不堪設想”,校長提醒。
“趕緊搬,孩子出來更安全,要是有餘震的話想救都來不及。”
李明清說完立即上前。
其他人一聽頓時紛紛上前。
兩分鐘後,大石頭被搬開,房梁柱子依舊堅挺。
校長欣喜道:“李院長說的果然沒錯。”
在三個孩子救出來之後,紛紛讚歎李明清料事如神。
“知道他醫術厲害沒想到還這麼有魄力,房柱真的完好無損。”
“挖的時候真的擔心有危險。”
“李院長說的對,現在還不能放鬆警惕,要預防餘震的到來。”
……
獨立帳篷內。
林振飛全都準備好,就等李明清來動手術。
十分鐘後,手術開始。
李明清專心致誌開始為小姑娘手術。
將破裂成三塊的頂骨取出,進行憑借修複後再完整複位。
手術曆時兩個小時順利完成。
李明清特意給她做了個術後的頭部掃描。
凹陷性顱骨完全複位,硬膜外出血腫清除,靜心修養就好。
這場手術再次震驚林振飛。
老師太牛了。
就靠著一雙手和一把手術刀就能在如此簡陋的環境下做如此複雜的手術。
就是再讓他練十年也達不到這個效果。
這可是腦部手術,一個掌握不好人就死翹翹了。
但老師能在短短兩個小時把人從鬼門關救回來。
太有實力了!
整個手術過程他根本不敢眨眼睛就怕錯過學習的一分一秒。
經過此次手術,林振飛覺得對老師了解的太少。
李明清看著盯著他的林振飛,問道:“我臉上有東西?”
“老師,我世界觀受到了衝擊,我還得多練。”
“彆著急,不是一蹴而就的。”
林振飛:“努力向老師看齊,哎,不過任重道遠啊。”
“何亮他們呢?”
“他們在安置點巡診,有不少人骨折和擦傷。老師,幸虧您讓我們來了,醫院塌了,有好多藥品緊缺,正好我們醫院帶著藥品過來。”
他非常敬佩的說道。
李明清:“災情嚴重,時間就是生命,是我們醫院應該做的。”
過了一會兒,薑日成灰頭土臉的回來。
他喝了一口水潤了潤嗓子道:“院長,大家夥要來感謝您。”
“可彆搞這些,我等會就回首都。”
林振飛急忙問道:“老師,這麼快就往回趕?”
“昨天接了你的電話才把今天空出來,既然這邊沒事我就先回去,明天排上手術了。”李明清說道。
薑日成這才問道:“小姑娘沒事了吧?”
“手術很成功。”
“院長出馬,一頂十。”
李明清笑著道:“低調,等兩天後災區穩定後你們就回首都。”
他話音剛落就見外麵來了個熟人。
人民日報的記者卓永春扛著相機過來。
卓永春看見李明清激動道:“李院長,沒想到在災區碰見您。您放心,明仁醫院,佳雪裝藥公司以及秦氏公司做的好事我會報道到頭版頭條的。”
“卓記者,應該多報道災區情況讓全國人民了解才對。”
“兩者不衝突,我敬佩您為災區做的一切,災區人民對您非常感謝。他們告訴我一定要把您做的好人好事報道出來。”
他滿眼興奮的說道。
地震第一時間他就來到這裡,李明清是第一位為災區支援物資藥品的人。
各方公司企業在知道李明清這一舉動後才紛紛效仿。
對災區是實打實的幫助。
李明清道:“卓記者,坐下歇歇吧。”
“哎,來到這裡我整宿整宿的睡不著,災難麵前,人類是如此的渺小。幸好不是寒冬臘月,要不然傷亡人數還要增多。”
“軍民一心,救援及時,會重建家園的。”
李明清安撫道。
看著卓永春的黑眼圈和雞窩頭就知道他內心的煎熬。
他一直待在救援挖掘的第一現場,見了慘烈卻又無能為力的場麵,從來到這裡就沒怎麼合過眼。
卓永春內心非常的沉重。
在看見李明清後,心理漸漸放鬆下來。
李明清拿出銀針給他針灸:“歇一歇。”
十五分鐘後,李明清和運送物資的車準備離開。
市長和其他人站在路邊目送他離開。
——
明仁醫院。
李明清一進辦公室就見秦海洋坐在那裡。
“叔,你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