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烤土豆餅(1 / 2)

基建在原始 二十六度 6590 字 7個月前

睡覺的草垛旁,有一堆土豆和肉板塊。

昨天他帶回來的那些土豆已經吃完了,這堆全是新泥,應該是大老虎們一大早挖回來的。

肉塊兒是昨天晚上大老虎們扔給他的那幾塊,估計是見他沒拿,乾脆給他搬過來了。

祁蘇本來打算單做個土豆餅,看到肉板塊之後,他打算往裡加點兒肉。

洗點兒土豆扔鍋裡煮著,再去看肉塊。

肉板一塊大概有二三十公分的樣子,不怎麼規整,而且大概是為了便於儲存,曬得特彆乾。

祁蘇戳了一下,硬得跟石頭一樣,嘖,這是磨牙棒還是食物,做這麼硬,也太考驗牙口了吧。

祁蘇挑了塊最小的一起扔到煮沸的土豆鍋裡,又去析出鹽的石碗上敲了一大塊鹽放了。

又給火堆添了幾根柴,讓火燃得旺些,他便抱著要往鍋上爬的二白出了山洞。

想做煎土豆餅,得有油才行,可祁蘇看了一圈兒,站在掛著四扇肉的崖壁下,麻爪了。

這四扇也不知道是什麼獸的肉,紋理相當的不錯,肥瘦相間,紅白分明,是品相很好的五花肉。

但問題是,他想找那種肥膘塊,熬出油煎餅啊。

轉來轉去,一點兒肥膘都沒找到,這怎麼玩兒?

“嗷?”

一頭皮毛淺黃的老虎正趴在火堆灰燼邊,盯著炭坑回憶昨晚的炭烤土豆,見祁蘇站在那兒久久不動,他拖著長尾巴跑過來,

“你想吃肉啊?”

祁蘇回頭看了這頭老虎一眼,好像昨天晚上在火堆邊兒見過,確認過眼神,是吃過烤土豆的虎,似乎,叫缺耳?大概是因為耳朵尖兒缺了月牙似的一小塊,所以叫這個名兒。

看到缺耳,祁蘇不禁想到原始人取名真是簡單粗暴,

做飯的叫鍋火,耳朵缺了一塊兒的就叫缺耳,第一隻白老虎叫大白,第二隻就叫二白。

合理懷疑他們就是喊每頭虎獨有的特征來區彆,就像他以前常喊那個烤雞店、那個冒菜店這樣的行為,根本沒有取名字的意思。

“想吃哪塊,我咬給你,不過以後長大了就不行了,長大了想吃得自己去捕獵。”

祁蘇有些意外,原來幼崽還有這個好

處,所以如果不是幼崽,連口肉都吃不了嗎?

仗著自己是“幼崽”,祁蘇乾脆讓缺耳把整塊肉都取下來,挑肥肉最多的部分切下,沒有肥膘可以熬油,隻能用肥肉代替了。

畢竟不是真正的幼崽,祁蘇也不太好意思多切,隻切了手掌大的一塊兒,沒想到這樣反而被缺耳嫌棄了,

“吃這麼點兒,還沒咯咕鳥吃得多,你不吃飽,冬天肯定會掉毛!”

咯咕鳥大概是原始世界能見到的最小的鳥,類似現代家雞那種大小,不過咯咕鳥很會飛,啄起人來也特彆狠,家雞和它完全不是一個級彆的。

這大概就相當他以前被說吃得比貓還少了……

並沒有毛,隻有頭發可以掉的祁蘇默默看了缺耳一眼,你是在對我進行禿頭警告?不知道我們每一根頭發都很珍貴嗎?

以後不給你烤土豆吃!

祁蘇和缺耳互瞪了一會兒,見缺耳完全沒體會到他眼神的含義,隻得氣哼哼的拿著小塊兒肉回洞,

先洗掉肉上麵的灰,然後用骨刀切成一厘米左右的厚片子。

一厘米這是祁蘇能達到的最高水平,此時他就深深佩服那些把肉切得薄如蟬翼的人,那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肉切好放在一邊兒,把煮熟的土豆和泡軟的肉撈出來。

土豆用石頭擂成土豆泥,泡軟的肉塊合著薑蒜,胡亂砍成細小顆粒,再和土豆泥混在一起,齊活。

接下來就正式煎餅了。

燒熱的石頭煎鍋,放塊肥肉上去,沒一會兒,滋啦滋啦的煎肉聲就響了起來,隨著聲音傳來的,還有一股煎烤肉片的香味兒。

“嗷!”

肩膀上的二白叫了一聲,直接就要跳上去抓肉。

我的老天爺,這掉下去就要變成油煎小虎崽了,

祁蘇連忙把二白抱住,“一會兒有更好吃的,不準往上麵跳,跳就不給你吃!”

“嗷嗷嗷!好香!我要吃!”

家裡養過貓的人都知道,甭管貓平常有多乖巧,隻要讓他們聞到肉味兒,立馬化身瘋貓,喵喵嗷嗷叫,三百六十度蹬撓踹,不顧一切的朝肉伸爪,說啥都不好使。

祁蘇反複言說,二白才靠著僅存那一點兒理智,勉強冷靜下來,當然,讓他保持理智的最主要原因是他被祁蘇武力

扣在懷裡,根本出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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