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四人沒有按照原路返回,而是從另外一個出口走出停車場,坐上一輛黑色的奔馳車,一路無語回到了鼎盛。
一進門,趙書琪向父親做了彙報,告訴自己與表姐平安。
翟可欣就像做錯事的孩子,站在莫如風麵前,偷眼打量男人麵無表情的臉。
男人不說話,翟可欣也不說話,男人剛從茶幾上拿起煙,翟可欣伸手拿過來,抽煙有害健康,以後彆抽了……
莫如風掀起眼皮看一眼翟可欣,臉上依舊貼著紗布的半張臉問,還沒好?
啊,什麼,翟可欣呆愣一下,仔細看一下男人的眼神,男人不做回答,她立馬會意,快好了……
說完就小心翼翼的坐到男人身邊,拉拉莫如風的衣袖:你不生氣了?
我為什麼生氣,男人回頭看女人小心翼翼的樣子沉聲問。
你遇上也會那樣做的對不,翟可欣眼底一片清淨對上莫如風沉沉的眼神,眼睛頓時變得幽暗下來,我就是怕他們做對你不利的事。
以後,彆這樣了,莫如風收回目光語氣溫和了許多,遇到這樣的事,你該給我打電話,而不是自己去做,你知道自己剛剛麵對的是什麼嗎,一個多年來你父親與我掃除的黑勢力組織。
所以,父親讓自己留在部隊,那這次跑出來是不是又給莫如風添了麻煩。翟可欣低垂下頭,那種難言的窒息感憋悶的讓她喘不過氣來,想到去年莫如風因為自己受的傷,她就心痛的無以複加。
莫如風似乎感覺到了女人身上散發出來的低晦氣息,回頭就看到女人額頭上密密麻麻的汗滴,在看她的臉色,之前的那種小表情已不複存在,臉上滿是痛苦,她的牙齒緊緊咬著自己的下嘴唇,一絲血絲隱隱滲出,她仿佛將自己置身在一個極其恐懼的世界,這一刻莫如風心裡好像被針紮一樣疼了起來,她不是好了嗎,怎麼會這樣,難道她一直都沒有好,想到此莫如風一把將女人拉入懷裡,安撫的拍著女人消瘦的背脊,這件事交給我和你父親來做,你隻要聽話就好。
翟可欣混亂的思緒,在莫如風的安撫下逐漸穩定下來。她被莫如風緊緊擁在懷裡,她不想離開這個本就屬於她的懷抱,她知道自己太貪婪,那就貪婪吧。她將臉緊緊貼在男人的胸膛上,胳膊緊緊纏繞著他勁瘦的腰身……
許久,莫如風聽到女人平穩的呼吸聲,才將她抱起來
走出書房,回到臥室將女人放到床上,為她脫掉鞋子,將薄被蓋好,最後認真打量這張讓她一見傾心的臉,一縷頭發散亂在她的光潔的額頭上,他伸手液在她的耳後。走到床上拉上窗簾…
回到書房,他拿出手機給申季中撥了出去……
電話一通,便沉聲道,為什麼翟可欣還會出現之前的情況?
發生了什麼,話筒裡傳來申季中的話。
莫如風將翟可欣剛剛發生的事講述了一遍。
申季中沉吟道,之前就告訴你,她隻是好轉了,並沒有完全康複,隻要她把持好自己的心態,周圍環境好的話,一切都會好起來。
那麼說,她今天受到的驚嚇遠比她表麵看上去那麼鎮定。所以,剛剛被譴責一頓後,又出現了之前的病態。
莫如風聽了申季中一段話,心裡說不清的難受,原來,她一直在隱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