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子還可以啊,上午睡睡覺,中午喝喝酒,下午接著睡,一天就過去了。”
程處默沒心沒肺的說著。
“你就舒服吧。下午的詩怎麼辦?”
秦懷道問著。
“管那麼多乾嘛。我們又不要考功名,隨他去。”
尉遲寶林可不在乎這個。
“老張,你給我們每人都整首唄,反正這是你的強項。”
房遺愛出主意。
“得了吧,以後每天都給我們整一首嗎,這又不是一天兩天的。”
秦懷道沒好氣的說著。
張小瑜是不打算幫他們了,自己就是個抄襲者,不能太過分了。
“咦,那不是小妹嗎。”
張小瑜順著房遺愛的目光看過去:
在前麵的涼亭裡,兩個女孩子在前麵都涼亭裡嬉鬨。一個是程處默的妹妹,程小妹。程小妹旁邊的身影怎麼那麼熟悉,不就是自己朝思夢想的那美女嗎。
“我說下課了怎麼沒看到人了,原來到這吃飯了。”
在張小瑜的震驚中,程處默說道。
張小瑜可沒空搭理程處默,一個箭步的衝過去。
“唉。老張。那是我妹子,你著什麼急啊”
程處默大喊著。
“可找到你了,你知道我這幾天找你找的多辛苦嗎?”
張小瑜上去抓著那女孩的手說著。
“臥槽。這什麼情況。老張和豫章公主認識啊。嘿,怎麼還上手了呢。”
看到張小瑜抓著豫章的手,房遺愛驚訝的說著。
“張大哥,你乾嘛啊?”
程小妹說著就拉開豫章。
“老張。怎麼回事啊?”
程處默他們趕過來問著。
“這就是我的夢中情人,總算是找到了。”
張小瑜興奮的說著。
程處默他們差點驚掉了下巴。
“你瞎說什麼,誰是你夢中情人?”
豫章生氣了。
“怎麼不是,那天我們在大街上…………”
“你閉嘴,你敢說。”
這要是讓這毛愣的小子說出那天自己被摸的事。自己還有臉活嗎,這小子也太大膽了。自己還沒找他麻煩呢,他倒是先湊上來了。
“你家住哪啊?這兩天我請程叔叔去提親。不對,程叔叔是武將不擅長這個,還是請房叔叔比較妥當。”
張小瑜自顧自的說著。
“神經病啊,提什麼親啊”
豫章沒想到這小子什麼話都說的出口。
張小瑜正準備套近乎,上課的鐘聲響起,豫章趕緊拉著程小妹跑去教室。
“臥槽,老張,你行啊,豫章都搞定了,你知道這是誰家姑娘嗎?”
程處默問著。
“我管她是誰家姑娘,我就非她不娶了。”
張小瑜說著也走向教室。
到了教室。張小瑜也不坐上午的位子了,直接到前麵。
“兄弟,換個位子”
張小瑜向一個小子說著,這個位置離豫章很近。
這小子也是富家子弟,家裡花錢讓他到太學來可不是為了讀書,而是想著結交貴族子弟。說不定就可以舉薦為官,就光宗耀祖了。再不濟,有了達官顯貴支持。這生意也好做不是。
這小子為人圓滑,又舍得花錢。倒也有幾個小官員子弟圍著他轉悠,混點錢花花。有小弟跟著,這小子就有點膨脹了,天天以大哥姿態耀武揚威的。整日以自己為中心,在他心裡除了皇親國戚,程處默他們將軍子弟,和大世家子弟外,他最大。
這小子正在盯著程小妹和豫章看。正做著娶哪個好的白日夢呢,兩個都不錯,都是大家閨秀,又不能做妾,真是幸福的煩惱啊。
這小子做夢做的正嗨,突然聽到張小瑜的聲音,抬頭一看,不認識,肯定新來的。自己整天想著怎麼巴結豫章,這才花大價錢換來這位子,能換給彆人嗎。
“你特麼的誰啊。這太學是你家的啊,你想換就換。還有規矩嗎?”
這小子聽到張小瑜說要和自己換位置,就喊著,囂張的很。
看到張小瑜不怕自己,這小子說著就站起來了,十幾歲的小夥子,在女孩子麵前都牛逼的很。尤其還是自己追求的女孩子也在場。圍著他轉的那幾小子也摩拳擦掌晃悠著圍過來,很是囂張。
“哎呦臥槽,這才幾天啊,長安城裡的大哥都這多了嗎?”
程處默和尉遲寶林走過來一人給了一巴掌。
“都特麼的滾後麵去,這是我兄弟,以後見著了都躲著走,不然見一次打一次。”
尉遲寶林痞痞的說著。
幾個小子看到是程處默他們,屁都不敢放一個,灰溜溜的往後走。
“呦,好大的威風啊,仗勢欺人啊。你們都彆走,我給你們做主了。這是太學,讀書人的地方,耍威風到外麵去。”
這時長孫衝和王悅他們走了過來。以前這太學都是他們說了算,整個太學的學生都是他們的小弟。現在有人來搞事情,自己再不出頭,那以後還怎麼混。
被打的這幾個小子,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兩邊都得罪不起啊,真是神仙打架,小鬼遭殃。
世家的那幾個小子也摩拳擦掌嘚瑟著。
“嘿,還反了你了,小孫子。你特麼的皮又癢了吧?”
程處默和尉遲寶林和他們杠著。
“程大愣子,平時不和你一般見識。你還真以為自己怎麼樣了啊,真動起手來。你真不一定夠看的。”
王悅挑釁著說,以前都忍著。現在家裡被張小瑜他們搞的損失太大,還忍個屁。
“彆特麼的瞎逼逼,過來比劃比劃”
程處默氣的不行,阿貓阿狗都敢跟自己叫板了。
此時張小瑜這廝啥也不乾,就坐在那一直盯著豫章看,越看越漂亮,弄的豫章滿臉通紅。
“說你呢,鄉巴佬。彆以為自己弄了個國公就怎麼樣了。你
那國公,來的快,去的也快。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東西,以為認識那幾個傻大個就牛逼了?怎麼,躲著不敢出頭嗎。”
長孫衝看張小瑜盯著豫章看不搭理自己。以為他怕了,更是囂張了。他身後世家子弟也指指戳戳的叫囂著。鹽的事情,弄的家裡損失慘重。自己零花錢都少了,說話還能客氣?!
程小妹看到這情況趕緊拉著豫章離開座位。張小瑜這才站起來,人狠話不多。一腳把長孫衝踹倒在地,接著衝上去就是暴打。
你背地裡罵幾句也就算了,皇後娘娘的侄子,自己也要點麵子。你特麼的當著自己媳婦的麵罵,這還能忍,以後還混不混了。媳婦怎麼看自己啊。
仇人見麵分外眼紅,王悅他們也衝上去。程處默,尉遲寶林興奮的跟過年一樣。房遺愛和秦懷道從後麵包抄,一時間鬼哭狼嚎的。心裡都憋著氣,都下死手,誰也沒保留。
世家那幾個小子哪是張小瑜他們的對手,全都被打趴在地上。長孫衝和王悅最慘,被打的跟豬頭一樣,躺在地上了還不停的叫囂著。
老先生進來看到這情況,氣的不行,反複說著:
“有辱斯文,成何體統”
轉身離開,進宮去告狀去了。
先生都走了。學生也都散去,長孫衝被世家的人扶著走回去,都一瘸一拐的,很是狼狽。
程小妹從張小瑜的座位上拿起張小瑜作的詩,頓時被驚豔到了。
“遠上寒山石徑斜,白雲生處走人家。停車坐愛楓林晚,霜葉紅於二月花。”
豫章也看著,這小子還有點才華嗎。就是這字也太難看了。再加上剛剛打架這麼猛,十幾歲小姑娘都吃這套,小小的心裡頓時起了漣漪…………
“早就想打他們了,真過癮”
回去的路上,尉遲寶林沒心沒肺的說著。
“現在是過癮了,明天早朝肯定要被彈劾了。現在先生去告狀了,長孫無忌肯定也去告狀,那是皇後的侄兒。”
秦懷道擔憂的說著。
“你們說說。世家現在什麼生意最賺錢。”
張小瑜沉聲都問著。
“生鐵啊,世家這次損失慘重,把生鐵的價格提高了不少。朝廷又不會,這幾天陛下正為這事發愁呢”
房遺愛說著。
“這就好辦了,我們就製鐵。斷了世家的財路,看他們還怎麼囂張。”
“老張,你還會製鐵啊?”
“簡單,這次我們都入股,不能把錢都給陛下賺了。我是看明白了,這沒錢啊,誰也不鳥你。”
張小瑜說著。
“哎呦,老張,你總算是開竅了。上次食鹽的事,我們就該分點的,那麼多錢呢”
程處默痛心疾首的說著。
“食鹽就彆提了,我們也都有爵位了。也不虧。”
現在李老二那幾百萬貫可能也沒剩什麼了,雖然食鹽賺了很多,可耐不住他家大業大的啊。到處都要錢,老李二又在乎民心,一半錢都送去西北,江南賑災了。尤其西北,冬天真能凍死人。花銷特彆大,太子又要大婚,宮裡也要花銷。這有錢了,也不能虧待了自己的家人啊。
現在又被世家卡脖子了,戶部是沒錢了,所有部門都盯著他李世民的庫房,還能剩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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