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瑜在王初的帶領下,在暖房見到李世民了。李老二正和長孫皇後在玻璃房裡曬太陽呢,還吃著黃瓜,好不愜意。
“你小子昨天也喝了不少酒,不在家歇著,過來乾嘛?”
李世民一臉不悅的問著。
“小婿是來恭喜嶽父嶽母的。”
“彆扯了,昨天都恭喜八百回了,還恭喜?有什麼事說吧”
“嶽父大人是不是忘記什麼事了?”
張小瑜提醒著。
“朕又沒老糊塗,記憶力好著呢,能忘記什麼事。再說了禮部那麼多官員在,不可能忘記的?!”
“嶽父大人,禮部就沒問你這酒席錢付沒付嗎?”
“酒席是你出的啊,這還用問什麼!”
“不是,我這酒席也要成本的啊,這光本錢就要八千多貫呢,可不少。”
“我說你小子什麼意思啊,你大舅哥成親,吃你頓飯怎麼了。就這三瓜兩棗的,你還跑來要,好意思嗎?”
“這吃頓飯肯定沒什麼啊,我這天天給宮裡送飯菜,不也沒說什麼嗎。關鍵昨天一百多桌呢,都是好酒好菜…………”
張小瑜小聲的嘀咕著。
旁邊長孫皇後和王初看她們翁婿倆談話直笑。
“嘿,我說你小子還想不想娶豫章了?”
“想啊,我巴不得現在就娶呢。”
“那這錢你就彆想要了,想要這錢就說明你不想娶,你自己再想想?”
“不用想了,這錢不要了。”
張小瑜趕忙說。
“這才對嗎,都一家人,什麼你的我的,分那麼清乾嘛。這兩天朕就給你們賜婚,嫁妝虧不了你的。行了,回去吧。”
張小瑜聽到這,就知道這錢要不到了,轉身就告辭。
“等等,回來”
張小瑜聽李世民這麼說,心裡高興的啊,李老二回心轉意了啊。客套話都想好了,就等著開口了。
“要是豫章問起這事,你怎麼說啊?”
聽到李世民這麼問,張小瑜心又涼了。李老二果然是老狐狸啊,這都想到了。看著李世民那賤賤的笑容,張小瑜就秒懂了。
“豫章如果問,小婿就說嶽父大人高興,又喝了酒,就湊了個整,直接給了一萬貫。”
張小瑜小聲的說著。
“嗯,不錯,還是你小子機靈。你放心,豫章要是把多給的那兩千貫還給朕,朕也會私底下給你的。這快過年了,就當提前給你壓歲錢了。你去打聽打聽,有哪個老丈人能像朕這樣大方,能給女婿壓歲錢的,還是兩千貫。你又不是不知道,朕是什麼人。朕是那種見錢眼開的人嗎,是吧,咱們誰跟誰啊?”
李世民躺在椅子上曬著太陽,得意的說著。
“小婿先謝謝嶽父大人了。”
“行了,回去吧。對了,昨天喝多了,今天中午沒吃好。晚飯早點送來,這肚子都感覺餓了。還有,這宮裡黃瓜沒了,晚上一起送點過來。”
李世民叮囑著。
臥槽泥馬,這個李老二是吃定自己了啊。你等著,找機會一定要把這錢給整回來。
張小瑜邊往回走,邊想著。
張小瑜離開後,長孫皇後笑的花枝招展,喜馬拉雅山亂顫。
“陛下,你這是不是過分了,突然感覺小瑜很可憐啊,好像掉進我們賊窩了”
“你是不知道,這小子有多富有。可能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家庫房少說也有幾百萬貫了,可能都上千萬貫了。房遺愛要是有這小子一半的本事就好了。”
“這大白天的陛下做什麼美夢呢,是不是還想著長樂也找個這樣的,以後新城也找這樣的。”
“那樣就好了,朕這老丈人就舒服了。這小子還真是人才,這才短短幾個月的時間,就成長如斯,真不簡單。”
“可不是嗎,管理那麼多錢,那麼多生意,確實不簡單”
皇後也讚同的說著。
“這個還真不是這小子管理的,他家三叔也就管管下人,都是武媚在管理。在宮裡這丫頭不顯山不露水的,這出去有權利了,還真是人才。”
“怎麼?陛下後悔了?聽說這小瑜還沒碰她,要不臣妾再去替陛下把這丫頭要回來?”
長孫皇後酸酸的說著。
“彆,千萬彆。她就是再厲害也不能跟朕的皇後娘娘比啊。她隻是替那小子管那小家?皇後可是替朕管著整個國家呢”
李世民和長孫無垢高興的一逼,張小瑜可就不開心了。
這本來是來要賬的,結果賬沒要到,搞不好還要再搭進去兩千貫。欠債不還的大義凜然。自己倒成了尖酸刻薄的小人,一毛不拔的鐵公雞了。這特麼的找誰說理去,說出來也沒人信啊!張小瑜是越想越氣。
張小瑜慢慢發現好像有人在跟蹤自己,世家的人不可能大白天的找自己晦氣。其他的也沒得罪誰啊。
到前麵一個拐角處,張小瑜躲著,一會一個小子探頭探腦的過來了。
張小瑜上去就是一腳,給踹趴下了。
“說,乾嘛跟
著我?”
“幫主,小的有事找你。”
“什麼玩意,幫主,你特麼的認錯人了吧?”
“沒有,你南國公就是我們重義幫的幫主。”
那小子看張小瑜沒動,就爬起來說著。
“你說說看,我怎麼就成了你們幫主了?”
“上任幫主封的啊。”
聽到這,張小瑜就更納悶了。
“你們上任幫主是誰?”
“我們上任幫主是薛女俠,大號薛小妹,現在退位了。說是要嫁給南國公你,就把幫主之位傳給你了。”
張小瑜頓時明白了,合著都是薛小妹搞的鬼。
“我又沒同意,有事情還是找你們上任幫主吧。”
張小瑜轉身就要走,心情本來就不好。哪有功夫管這破事。
“我們去找了,可是薛幫主天天在家繡花。就她那手,提刀砍人還行。繡花就扯了。繡的鴛鴦戲水跟野鴨子遊泳一樣。她說了。有事就找你,你是他男人。”
張小瑜這才仔細的看這小子,十五六歲,和自己差不多大。長的倒是不錯,很有硬派小生的感覺,尤其是那雙眼透著精光,一看就是狠人。
“說說吧。薛小妹是怎麼當上你們幫主的?”
“打啊,把我們都打服了。就當上幫主了。彆看她繡花不行,打架可是把好手。當初她剛來長安,我們看她是鄉下來的姑娘,就調戲她。結果被她三兩下就給打服了。我們一兄弟就碰了她的手一下,胯下就被她踢了一腳,足足兩個月沒下床。從那以後就再也沒有去過春花樓。”
張小瑜聽的兩腿之間都透著涼。
“行了,你叫啥名字,找我什麼事?”
“小的劉小寶,我們得到消息,有人準備在我們照著的地盤鬨事。我們地盤的都給我們交保護費的,這我們得管。”
“就這麼點破事還用找我嗎,你們直接去乾就完了,乾完跑快點,彆被抓了。”
“不行啊,幫主,這次準備鬨事的來頭很大,我們不是對手。這才來請示幫主的。”
“準備來鬨事的都是什麼人,能讓你怕成這樣?!”
“是東街的秦五爺,他們手下眾多,又和世家的官員勾結,我們還真不是他們對手。”
“你們的地盤在哪,他們準備鬨什麼事?”
“幫主你的醉香樓這條街就是我們的地盤,當然,醉香樓我們是沒收保護費,都自己人,再說也不敢啊。”
劉小寶笑著說。
“算你小子識相,他們來鬨什麼事?”
“他們準備放火燒我們地盤上的軒轅麻將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