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瑜也納悶了,這麼晚了,她來乾嘛?要是他閨女來還說的過去。
“大娘,有什麼事嗎?”
張小瑜看葉大娘進來就疑惑的問著。
“這幾天你也辛苦了,我熬了點雞湯,來,你嘗嘗,補補身子。這麼年輕,可彆累壞了。”
葉大娘笑盈盈的說著。丈母娘就是疼女婿啊,亙古不變的道理。
張小瑜看葉大娘笑的這麼開心,就知道葉老爹把自己準備去杭州給他們撐門麵的事告訴她了。
“謝謝大娘”
張小瑜接過雞湯,邊喝邊說著。
“這段時間累壞了吧,來,大娘幫你揉揉。大娘的手藝那可是一絕”
葉大娘說著就過來幫張小瑜揉肩。
由於張小瑜是半坐在床上,背部靠著床頭。葉大娘隻能從前麵幫張小瑜揉肩。
葉大娘年輕時就是杭州城裡有名的美人。這四十來歲,正是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的年紀。張小瑜看的眼都直了。頓時心癢難耐,口乾舌燥的。
此時天氣炎熱,葉大娘剛洗完澡。穿著睡衣,坐在張小瑜麵前幫著揉肩。那場麵要多曖昧就有多曖昧。
此時此刻,張小瑜才能理解後世的那句至理名言:“年少不知阿姨好,錯把少女當成寶”。
後來葉大娘也發現了張小瑜那直勾勾的目光。這才紅著臉轉身出去,再不出去很可能就出事了。
葉大娘走後,張小瑜哪裡還能睡的著啊。又起身去洗了個涼水澡,才慢慢的睡去。
第二天都快中午了,程處默他們才回來了。剛想回房間倒頭就睡,張小瑜就攔著。
“走,喝酒去,這從江西回來還沒喝過呢。順便跟你們說點事”
張小瑜就硬拉著幾個人出去,往酒樓走去。
“什麼事啊,非得現在說。明天再說不行嗎。我們一宿沒睡好,困著呢”
程處默打著哈氣,眯著眼說著。
“老張,有啥事快說啊,真困的不行了”
房遺愛也抗議著。
尉遲寶林這貨直接趴桌子上打起呼嚕了。
“我就是想著送點錢給你們花花”
聽張小瑜這麼說。幾人頓時都來精神了,程處默和房遺愛瞪大眼睛,眼巴巴的看著張小瑜,尉遲寶林噌的一下就站起來了。那動作是相當的熟練。
“老張,我沒聽錯吧,給我們錢花?多少錢啊”
“老張,你這讓我們怎麼好意思啊”
“老張,太夠意思了。我要是女的保準嫁給你”
幾個小子精神抖擻的在那笑著說。張小瑜聽尉遲寶林說要是女的就嫁給自己,頓時惡心的不行,你要是女的,那還能嫁出去嗎,黑不溜秋,五大三粗的。
“這個瓷器生意本來就是要給你們府上分股份的,現在還沒回長安,你們家老頭子都還不知道,這利潤就先給你們吧。每人先分五千貫”
聽到張小瑜這話,幾個小子感動的哦。
“老張,等下我就去跟我妹子說,今天晚上讓他好好的伺候你。”
程處默無比真誠的對張小瑜說著。
“你可拉倒吧,小妹能聽你的?”
張小瑜鄙視的說著。
“這我就不管了,大舅哥我會去說的,能不能成,就看你小子運氣了。這萬一要是同意了,你小子要憐惜一下,我妹子嬌嫩著呢,彆用壞了”
程處默不要臉的說著。
“行了,不扯了,說點正事。這錢你們省著點花,我要出去幾天,到杭州去一趟”
張小瑜喝了一杯酒說著。
“怎麼了,老張,去杭州乾嘛啊?”
房遺愛急了。
“葉老爹的老丈人家就是杭州沈家,老爺子馬上七十大壽了,我這外孫女婿也要去的”
張小瑜接著就把葉老爹和沈家的恩怨說了一遍。
“老張,還拿我們當兄弟嗎。我們兄弟辦事都是一起上的,這怎麼能撇開我們,你自己單乾呢”
“就是,我們也一起去”
聽程處默和房遺愛這麼說,張小瑜就納悶了,這幾個小子怎麼了?錢有了,天天在姑蘇城裡的花樓乾活唄,跟自己去杭州乾嘛啊,舟車勞頓的。
“姑蘇城裡的姑娘我們兄弟都玩遍了,這到杭州換換口味也不錯啊”
聽到尉遲寶林這話,張小瑜就明白了,合著這幾個小子是要到杭州城裡的花樓乾活啊。
“你們跟著去也沒什麼,隻是不能太張揚,那地方我們人生地不熟的,牛逼的人物多著呢”
接著,張小瑜又說了昨天怎麼被蘇城威脅的事。
“老張,你就沒大嘴巴抽他啊。這還能慣著他?”
房遺愛憤怒的說著。能不憤怒嗎,長安城裡五姓七望都不敢當麵威脅自己,這特麼的蘇家算個屁啊。
“老張,你放心,這個場子我們兄弟一定幫你找回來。我們有一發小,就在杭州城混,聽說混的不錯,風生水起的。當初還是走我老頭子的門路,才能到杭州這富裕的地方掛職鍛煉,
這麵子他得給。”
程處默得意的說著。
“操,前幾天我到杭州城寺廟收錢時怎麼不知道蘇家這麼牛逼啊。早知道,當初就連他家一起收了,隨便安個罪名,他們還能有屁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