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崇敬先把張小瑜他們帶到了火災現場。
看著被燒的麵目全非的房子,張小瑜連看的欲望都沒有。
房子在洛陽城最東邊,孤零零的很少偏僻。不大,看得出這五兄弟生前很清貧。
此時的房子隻剩下一個框架,兩個三角形大梁東倒西歪。大梁上的木頭被燒的七零八落,不規則的或倒在地上,或一頭倒在地上一頭耷拉在殘肢斷臂的石頭牆上。
從地上的灰燼來看,這五兄弟連個像樣的家具也沒有,指定是打地鋪。
“許太守,你說死者五兄弟是退下來的官員?”
聽到張小瑜問這個,許崇敬很是意外。
“沒錯,以前年輕時是吃皇糧的。後來年紀大了,就退了出來。”
“許太守,他們也算是為朝廷出過力的人。為什麼沒有好好的安置他們呢?看看他們住的地方,這能是家?”
許崇敬:“………………”
“南國公,這個就無人知曉了。他們到洛陽後,就自力更生,朝廷也沒有交代什麼,更沒有安置費發放到洛陽府來。你也知道本太守向來公正廉明,對朝廷忠心耿耿。不可能因為他們沒有生計就私自貪腐朝廷的錢財給她們度日。”
張小瑜:“…………………”
你公正廉明?
你忠心耿耿?
你特麼換的老板比布哥都多。
看到張小瑜沒有看下去的欲望,許崇敬又把一個彪悍的大姐帶了過來。
“南國公,這就是死者對門的寡婦,你可以問問她。”
聽到許崇敬這話,張小瑜定睛看著眼前的一個大姐,四腿四柱,水桶腰,一臉的橫肉。
從麵相上看,這大姐絕對不是善茬。屬於是那種能站路邊罵街,能回家和男人乾仗的彪悍型大姐大。
依照麵相來說,這種大姐大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可是此時的大姐卻渾身顫抖,顯然是受過威脅。
想到這,張小瑜也懶的問了。
你們都安排好了,咱還問個屁。
就在張小瑜準備讓許崇敬帶自己去看死屍時,那位大姐因為受不了這壓力自己開始述說當時情況。
“各位老爺,當天夜裡晴空萬裡,月亮有臉盆那麼大,而且正值初春,還有風,西北風。呼呼的,很是猛烈。那天半晚時分,我就發現他們兄弟五人不對勁。平時他們看我都是偷偷摸摸的,那天卻光明正大的看,而且還吹口哨。”
說到這,這個大姐還吹了聲口哨。
那哨聲很是洪亮,差點沒把張小瑜給吹尿了。
從這口哨聲音上判斷,這大姐平時沒少練。
“大姐,那後來呢?後來他們五兄弟又乾嘛了?”
“後來,後來他們還誇我長的俊俏來著。你是不知道他們五兄弟的眼神,都能脫人家衣服,要多下流就有多下流。”
張小瑜:“………………”
這五兄弟可能是瞎子。
“後來呢?後來他們五兄弟真的來脫你衣服了?”
聽到張小瑜這話,彪悍大姐頓時羞的滿臉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