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抱著孩子的操上飛走到張公瑾麵前說道:
“老大,我現在已為人婦,人母,以後黑衛的事再也無能為力。”
看著自己手下昔日第一猛將,張公瑾也是難受異常。
“小飛,在狼牙修你帶著孩子回來時,我就知道你不可能再插手黑衛的事。這次多虧你不遠萬裡前往大食營救,如果不是你和你家老鷹帶著麻子臉出手,我多半是回不來。去吧,過安穩日子。你已經有了牽掛,不適合黑衛。”張公瑾說完將一個小玉佩掛在操上飛懷中孩子的脖子上。
“這個是送給孩子的,從現在開始,這個孩子黑衛保了。以後有難處,帶著玉佩到黑衛來。不管黑衛是誰當家,都會認這塊玉佩。”
張公瑾送的這個玉佩意味著什麼,沒有人比操上飛更清楚。
操上飛不僅自己跪下,還把懷中幾個月大的孩子也強按著跪在張公瑾麵前。
“老大,你知道我不會說話,我帶著孩子給你磕頭了。”
張公瑾沒有搭理操上飛,就那麼站著任由操上飛按著孩子衝自己磕頭,孩子額頭已經磕破哇哇大哭,張公瑾也沒有一絲一毫的反應。
“飛姐,好了,你受得了,孩子哪裡受得了?”聽到孩子的哭聲,任逍遙過來抱著孩子,暗昧拉起操上飛往鎮國王府趕去。
“哎,就這麼走了?”看著暗昧和任逍遙的背影,張公瑾喊著。
看著暗昧和任逍遙疑惑的看著自己,張公瑾壞笑著說道:
“你們出嫁時,我外出公乾,喜酒都沒喝。等你們家那小子凱旋而歸後,記得提醒他補辦酒席,老子要一醉方休。”
聽到張公瑾這話,暗昧和任逍遙沒有說話,隻是衝張公瑾抱拳施禮,然後轉身離開。
“暗昧姐,老大怎麼這樣?這都多長時間了?還想喝喜酒?”
“你管他呢,我們拿他沒辦法,等相公回來,有的是辦法拿捏他。不就是補辦喜酒嘛?這有啥,到時候相公肯定有辦法讓他隨禮。”
聽到暗昧這話,操上飛悠悠說道:
“等老大給你們隨了禮,姐也要補辦酒席,讓老大接著隨禮。”
……………………
等暗昧和任逍遙帶著操上飛抱著孩子來到鎮國王府,豫章,長樂,還有武媚,外加那些奶孩子的,大肚子的娘們都出門迎接。
離的遠遠的,暗昧直接衝到豫章麵前搶過豫章懷裡自己的閨女抱的緊緊的。
看到這一幕,任逍遙羨慕的一逼,這難道就是有孩子的樂趣嗎?然後任逍遙一邊摸著自己的肚子一邊嘟囔:
“姓肚的,你可要爭點氣。咱們本來就慢人一步,想要出人頭地,必須厚積薄發,彎道超車,直接一胎生倆。當然,如果再多點更好。”
“逍遙妹妹,都到家門口了,還愣著乾嘛?進來啊。”看著任逍遙臉色陰晴不定,豫章趕緊過來拉著任逍遙。
“姐姐,我…………”
“彆說,姐都懂。進了這個門就是一家人,可不興說兩家話。”
眾人議論紛紛,誰也沒在意操上飛。
這也難怪,操上飛本來就是跑江湖,風吹日曬顯年紀,後來加入黑衛,因為能力出眾,被張公瑾當牛用,勞累異常。而且操上飛本來年紀也大,又剛剛生下孩子,相貌更是比實際年齡要大。
江湖人穿著也不講究,粗布衣衫,還抱著孩子。而且操上飛和天上鷹都是江湖人,也不懂養孩子,那孩子瘦的跟猴似的。剛剛給張公瑾磕頭又磕破了頭,模樣很是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