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土撥鼠心裡有十萬個不願意,但是,麵對張小瑜斬釘截鐵的吩咐,土撥鼠還是轉身走了出去。
就在土撥鼠心不甘情不願的衝到喪彪家外圍貓著之際,喪彪剛寫好書信。
“記住了,一定要親手交到王妃手裡,信在你在,信丟你亡。”喪彪一邊把書信交給一個親信,一邊說道。
“大將軍放心,如果信丟了,我就不回來了。”
“沒毛病,要的就是你這決心,趕緊去。”
送信這廝出了喪彪家,立馬策馬奔騰往法蘭克福趕去。
出了城,跑的更快。
就在這廝悶頭趕路之際,突然覺得自己身後有個人。轉頭一看,赫然看到土撥鼠不知何時跳到馬背上,坐在了自己身後。
“臥槽,你這孩子怎麼長了一副成年人的臉?”
土撥鼠:“………………”
尼瑪,老子本想饒你一命,讓你遠走高飛。你丟了信,亮你也不敢回去找喪彪複命。
可是你特麼的竟然戳咱得痛處,那可就彆怪咱心狠手辣。
“兄弟,下輩子管住自己的嘴。”土撥鼠說完直接從背後一刀捅進了他的小心窩。
倒在地上那廝還沒斷氣,自顧自的衝土撥鼠破口大罵。
“你這矮子太不是東西,奧利給天天說你是殘疾人,你無動於衷,老子說你一句就不行?”
土撥鼠:“………………”
殘疾人?我尼瑪,奧利給,老子跟你沒完。
此時土撥鼠就這麼靜靜地等著,等著那廝慢慢死去,等著太陽慢慢落山。
等天熱擦黑,路上沒有人影。土撥鼠把那廝的屍首扔在馬背上,然後趕著馬往海邊走去。
土撥鼠騎著馬到了海邊,直接一刀插在馬屁股上,吃痛的馬立馬鉚足勁往海裡衝去。
看著馬馱著屍體掉入海中喂大魚,土撥鼠這才放心回去。
“耗子,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看到土撥鼠回來,張小瑜疑惑問道。
“處理屍首和馬匹,喪彪這信和尼德蘭王宮裡不一樣。尼德蘭王宮裡的信是夜裡送出,夜深人靜,我可以大搖大擺的帶回來。喪彪這是白天,送信的還是男的。我們直接捅了人,見人帶馬給弄到海裡喂大魚。”
“行啊,你小子挺細心的。那什麼,抓緊吃飯,吃了飯去找奧利給。”
“瑜哥,咱不帶這麼用人的,你不能逮著我一個人往死裡用吧?”聽到張小瑜又吩咐自己去辦事,土撥鼠很是不滿。
“耗子,我有預感,這次喪彪絕對不會輕易放過奧利給。等夜深人靜,喪彪很可能會派人去殺了奧利給。現在隻有你知道奧利給家在哪?你不去誰去?”
“瑜哥,我真的很累,將近一個月了,我是一天好覺也沒睡過。”
張小瑜:“………………”
這倒是實話,這廝最近確實很累。
不過,這廝還年輕,應該不會因為過度勞累猝死。
不行,得給這廝洗洗腦。
看著土撥鼠疲憊的麵孔,張小瑜意味深長說道:
“耗子,你怎麼能說累?咱們現在是為陛下辦差………………”
“瑜哥,我和皇帝老兒不熟,請彆在我麵前提那廝。如果不是因為你的麵子,皇帝老兒就是跪在我麵前求我,我也不能給他辦事。”
操,還真是這樣。彆看李老二高高在上,人家江湖人還真不用鳥他。
“耗子,咱們是男人,怎麼能說累?咱們得養家糊口,得給兒孫著想,得讓兒孫有家族榮譽感。咱們得努力,往死裡努力。”
“瑜哥,我光棍一個,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無父無母,無兒無女,我努力為了誰?”
張小瑜:“……………”
操,這廝果然不是愣頭青。想利用他辦事,看來得用殺手鐧了。
想到這,張小瑜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