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瑜：“………………”
“你說啥？玄甲軍？還五萬？這怎麼可能？玄甲軍早就打完了。”
“大哥，你猜陛下為何把昔日玄甲軍主帥蘇定方將軍派出去跟你西征。蘇將軍年紀大了，雖然沒有老透，可是你禦林軍人才濟濟，哪裡需要他？”
“小狄，這不是開玩笑的事，你有沒有其他依據？如果沒有其他依據，可不能亂說話。”
“大哥，雖然我不懂練兵，但是我知道萬法不離其宗，練兵需要錢，大量的錢，這個誰也跳不過。這幾年經過你的折騰，著實讓陛下內帑富裕起來。我暗中記過賬，除去正大光明的開支，陛下內帑有一萬萬貫錢財去向不明。”
“小狄，你這隻是猜測，萬一陛下是守財奴，把錢財藏起來了呢？”
張小瑜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李老二會偷摸的練兵。
“大哥，一開始我也是這麼想。可是經過上次叛亂，上百萬學子家屬圍在長安城外，陛下著急上火，也沒錢拿出來撫恤他們，這就說明陛下他根本沒錢。朝廷的錢被一幫貪官謔謔完，陛下的內帑又空空如也，陛下他沒辦法。還有，當時被叛軍堵在你鎮國王府，我就在陛下身邊。當聽說外麵有六萬世家死士，陛下是準備從後門溜走，然後出城。後來看到幾十萬學子衝過來，陛下這才繼續待在你鎮國王府堅守。當然，靠這一點還不能確定，當時我也沒想到這一茬，後來我閒下來複盤了當時來龍去脈，還發現一個問題，也是通過這個我終於知道陛下練的玄甲軍在哪。”
“小狄，你繼續說。”
此時張小瑜已經完全相信狄仁傑猜測。
“當時世家部曲殺了住在城外學子後，分彆躲在了長安東西兩側。這種操作明眼人都能看出這是調虎離山，就是要把金吾衛和禦林軍調走。陛下是身經百戰老將，除了李靖軍神，誰也比不上他。當時他為何上當？為何力排眾議還是把金吾衛和禦林軍派出去？就是因為私家部曲躲藏的地方離他秘密練兵之地不遠。他必須當機立斷，必須儘快剿滅世家部曲，他秘密練兵的事萬萬不能曝光。”
狄仁傑這話的潛台詞張小瑜秒懂。
麵對世家造反，李老二冒那麼大的風險都不放玄甲軍出來，那玄甲軍指定不是對付世家。
不是對付世家是對付誰？顯而易見。
如果不是狄仁傑私底下暗暗揣摩出這事，等到最後自己世家硬剛，李老二五萬玄甲軍攻過來，那自己豈不是要被李老二軟禁起來？！
瑪德，李老二帝王之術玩的妙，老子在前方給他開疆擴土，他在後麵算計老子。
“大哥，我記得陛下當時是先派李君羨將軍帶著金吾衛前往東麵剿匪。然後為了掩人耳目，這才派強壯帶著禦林軍前往西麵剿匪。所以，我敢斷定，陛下秘密練兵之地就在長安城東邊。”
“小狄，你怎麼知道陛下練的是五萬玄甲軍？”
“大哥，是不是玄甲軍我不知道，但是我可以肯定，就是五萬。以前我也不確定，但是今天我確定就是五萬。今天我從你府上出來，直接去了兵部尚書張亮家。我當時暗示武嫂子配合嚇他，那老狐狸驚慌之下把兵部賬本都搬了出來。我注意看了，兵部有五萬禦林軍整套裝備不知所蹤，是陛下親自簽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