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麻煩,不麻煩……你也是出於關心嘛。”
“對了,黑川這孩子,身上總是纏著繃帶是怎麼回事?是經常受傷嗎?”
“啊,那個我也不太清楚。問她她也不說,我還在想這孩子是不是在學校被人欺負了……”
“這個絕對沒有,我們學校出不了這種事,可能是校外的原因吧,我會進一步問問黑川的,您那邊也請多多努力。”
兩人就這樣半推半就之下掛斷了電話,聽起來沒什麼不對勁的。
這之後,也沒彆的消息可聽了。夏川真誠於是一邊思考著,一邊打道回班。
神樂幼梨看到他往回走,頓時就溜的比兔子還快。剛才辦公室裡的對話她沒聽太清楚,隻知道是關於黑川靜遲到的事。
同時也在心裡不解,夏川真誠乾嘛要這麼關注黑川靜呢?難不成是喜歡她?
但她很快就不願相信的搖了搖頭,這種事情怎麼可能嘛。夏川真誠的女友,至少也得是自己這個級彆的才合格。
當然不是說以她的條件才剛剛合格。
等她回到教室時,上課的鈴聲早就打響了一會兒了,負責上本堂課的女老師問她:“神樂同學,你怎麼都上課了才回來啊?”
“啊……我……我去上廁所了。”神樂幼梨急中生智,說出了這樣的回答。
千葉曉鄙視的看了她一眼,你擱這騙傻子呢?
女老師還想說些什麼,但看到神樂幼梨身後出現的人時,語氣就變得關心起來。
“呀,夏川同學,你怎麼也是現在才來呀?是有什麼事耽誤了嗎?”
夏川真誠沒多想,直言不諱道:“沒,單純上廁所去了。”
“咦?很可疑呢,你和神樂同學都是去上廁所而遲到。”女老師打趣道,但門前的神樂幼梨已經汗流浹背了,心中怒斥,老師你多什麼嘴啦!
“哦?這樣啊。”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夏川真誠視線向身前背對他的神樂幼梨看去,心中暗自思忖著。
“行了,你們都進來吧,下次記得要上廁所提前去。”女老師放兩人進去後,神樂幼梨直到坐下都沒敢看夏川真誠一眼。
而夏川真誠也沒多在意,就算是被她跟蹤,知道自己乾了什麼也無所謂,因為他從不在意彆人對他的看法。
他坐在位置上回想著大河彥和黑川靜父親的對話,企圖挖掘點有用信息出來。
一、黑川靜不是跟父姓,她的父親姓山脅。
二、黑川靜似乎經常遲到,不是一次兩次,而是常常。並且很少甚至從不提前知會一聲。
三、山脅先生很有禮貌、一個人照顧黑川靜,貌似是個好父親。
四、黑川靜的母親不在她身邊。
五、黑川靜經常受傷,但原因不明。現有可能是,自殘、霸淩與家暴。
差不多就是這些了,夏川真誠把這些列在草稿紙上,開始仔細分析。
就在這時,後門被人從外麵推開。
黑川靜搖搖晃晃的走了進來……身上纏著的繃帶,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