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川真誠說著內心,最真誠的話。
夏川真心按住他的手,輕聲道:
“沒有那回事,真心平日裡隻要能看見哥哥,就已經很開心了。”
夏川真誠看著被妹妹按住的手,愣了片刻。
“謝謝你真心,你能這麼說我很開心。”
旋即夏川真誠又向妹妹打聽了些關於舞會的事。
說是他們三大家族都會聚集,除此之外還有不少小點的家族會派人來。
然後就是舞會上會有很多好吃的東西。
但規矩也不少。
上到著裝,下到一舉一動。
夏川真誠聽的頭都暈了。
夏川真心笑笑,梳的小辮子也隨著抖動。
“哥哥,需要我教你跳舞嗎?”
她站起來,朝夏川真誠伸出手。
夏川真誠很快想到,妹妹跟自己不一樣。
她應該參加過不少次這種活動了,一定比自己熟練得多。
舞技自然也是。
“不麻煩的話,那就拜托你了真心。”
夏川真誠搭上自己的手掌。
夏川真心開心的歪著頭笑著。
“嗯,儘管交給我吧。”
與此同時。
一家酒店套房內。
橋本玲玲茫然無措的從床上爬起,頭發都睡翹了。
依稀記得,昨天自己在全國大賽上奪得冠軍。
順帶著還跟父母和解了。
不過橋本直治還要忙公司的事,昨天晚上慶祝完後就回北海道了。
石澤陽菜倒是留了下來照顧橋本玲玲。
橋本玲玲此時正盯著床頭的兩個枕頭發呆。
“奇怪,昨天以前我不都是一個人住的嗎?怎麼會有兩個枕頭……”
她俯身在另一張枕頭上聞了聞。
嗯,有股不同於自身的,淡淡的好聞味道。
奇怪,真奇怪。
“玲玲,早飯做好了。”
這時,石澤陽菜從門外喊道。
“來了。”
橋本玲玲心不在焉的應聲。
走出房間,先去洗手池洗漱。
然而在看到鏡台前的三個杯子時,她更懵了。
一個是自己的,一個是石澤陽菜的。
那麼另一個是誰的?
“真是怪事……”
她拿起杯子以及杯中的牙刷就要丟進垃圾桶,但將要丟掉時。
不知為何,手卻沒有放開。
這種感覺太怪了。
橋本玲玲把杯子連同牙刷藏放進了櫃子裡。
眼不見,心不煩。
沒準是自己以前用過,忘記收拾掉的。
這樣想著,她坐上了餐桌。
看著滿桌的飯菜,橋本玲玲感歎道。
“媽媽,早飯而已,這是不是太豐盛了點?”
石澤陽菜笑笑,“能吃多少吃多少,不然把你小男友叫過來吃點也行。”
橋本玲玲擺手,“我哪兒來的……男友啊?”
“誒?”
這下換石澤陽菜懵了。
她忽地笑道:“彆開玩笑了玲玲,我和直治可都知道的。”
“小誠這孩子很好,你不用瞞著。”
“不過,昨天他送你去比賽的時候還在。怎麼結束的時候沒來啊,是忙什麼事去了嗎?”
橋本玲玲停下夾菜的手。
“媽媽,你在說什麼小誠啊?你和爸爸知道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石澤陽菜真正傻眼了,她摸了摸橋本玲玲的額頭,道:
“這也沒發燒啊……怎麼一大早淨說胡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