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裡,手感不錯。”
他手抓了抓空氣,表情玩味。
天臣采一瞬間想起那屈辱的一天。
當即像是被摸了屁股的老虎,炸毛尖叫。
“你找死!”
啪噗。
她揮拳打向夏川真誠那副討人厭的嘴臉,夏川真誠早有預料。
毫不費力的接下她的拳頭。
緊接著不按套路出牌的拉著她的手就往舞池跑去,嘴裡還道:
“謝謝你願意接受我的邀請,天臣同學,我很高興。”
說著,他順著舞池中正播放的音樂。
捏著天臣采一的小手,開始起舞。
舞池的音樂聲蓋過了她剛才的怒吼聲,她的拳頭在揮出去之前就被夏川真誠抓住了。
天臣采一這才明白,一切都是夏川真誠的陰謀!
他們現在的樣子,落在他人眼裡就是她答應了共舞。
“夏川真誠!你……!”
“噓……”
夏川真誠伸出食指,堵住她的嘴。
然後在被天臣采一用力拍打之前,縮了回去。
“天臣同學,掃興的話就彆說了。”
“現在我們在舞池中,大家都看著我們呢。你要想動手打我也行,我丟臉了無所謂。但你也想跟著我一起丟臉嗎?”
聞言,天臣采一隻好配合著他的舞步,不太熟悉的跳了起來。
雖然很討厭,但現在她被夏川真誠架在這個局麵。
隻有跟著跳這一個選項可選。
丟臉對她這種自尊心極度強烈的人來說,應該比死還難受。
“夏川真誠。從現在開始,你最好一刻也不要鬆開我的手。”
“否則我怕失手打死你!”
天臣采一被夏川真誠丟出去,轉了個圈。
回來強忍惡心的貼著他,咬牙切齒的道:
夏川真誠微微笑著,“沒問題,就按你說的辦。”
“嗬嗬。”
他的笑容落在天臣采一眼裡,簡直反胃到快吐出來了。
看著他們倆竟真的跳了起來。
眾人皆是鬆了一口氣。
“哼,總算讓我省心了一回。”
天臣悟撫須看著舞池中央舞動的自家叛逆孫女,搖頭歎氣。
夏川久彌朗聲一笑,“還是年輕好啊,你說是吧。金太郎?”
他瞥了一眼身後戴著金絲眼鏡,正拿著手機看股票的我妻家族長,我妻金太郎。
“嗯。”
我妻金太郎敷衍的回應一聲。
天臣悟和夏川久彌碰杯喝酒,語氣充滿嫌棄意味的道:
“彆管他了,這家夥眼裡隻有集團的事務。真不知道賺那麼多錢乾嘛?到我們這歲數,我對錢都不感興趣了。”
“就是因為那樣他們家才……”
“咳咳,少說點。”夏川久彌咳嗽一聲。
天臣悟便不爽的哼一聲,甩過頭。
我妻金太郎沒管,注意力全在手機畫麵的流水數字上。
他就跟他名字裡的金字一樣,對錢的欲望好像無限大。
他這樣一位,與夏川久彌和天臣悟一樣。
同為一座在世界上都算頗為龐大的集團會長,年歲已高卻還那麼兢兢業業。
就連來這個舞會都算是給老朋友麵子了。
就是因為這樣,我妻家才會變成現在的分崩離析。
真是苦了我妻琉璃這小丫頭了
天臣悟看了一眼我妻琉璃的方向,在心裡把沒說完的話道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