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一臉凶相的眾人在看到夏川真誠時,氣勢頓時萎縮到穀底。
“奇怪,他們怎麼這麼怕誠哥啊?”
須田正堂都做好被打個半死的準備了,現在這情況不光讓他很懵逼。
幾個人同樣都很懵。
但唯獨久保柚香沒那麼吃驚。
他們不知道,但她可是清楚得很。
一個人麵對帶著凶器的三四十人都能風輕雲淡的應對,一腳甚至能踹翻疾馳而來的改裝摩托。
那是該有多大的力氣啊?
關鍵打完身上還沒受一點傷。
說聲怪物毫不為過。
夏川真誠扶額,表情有些無奈。
不動聲色的盯了久保柚香一眼。
久保柚香稍愣一下就連連點頭。
她替夏川真誠保密,沒有聲張。
夏川真誠放下心來,隨後朝前走去。
每前進一步,對麵的人就退後好幾步。
井川香織急了,拉住笑川吼道:“喂!你們開什麼玩笑?”
“我可是花了錢的!你們不是說隻要給錢,什麼事都能乾嗎?就他一個人能給你們嚇成這樣?”
聞言,笑川感到麵子有些掛不住。
但比起麵子,他更重視性命。
“x的蠢女人!你想死彆拉上我們!”
看著她的那張肥臉,笑川一拳頭毫不猶豫的打了上去。
隨後撒腿就跑。
“笑川哥,您等等我們啊!”
幾十個人爭先恐後的往庭院外逃,像是逃命一樣。
然後又是行雲流水的騎上各自的摩托車,跑的遠遠的。
獨留井川香織一人跪倒在地上,不願相信這是真的。
她拿手機給笑川發消息。
發現被拉黑了。
就連委托的錢也沒拿回來。
那筆錢可是自己打工湊了好久的。
一切精心的計劃……
現在全都結束了。
瀧,姐姐沒用。
沒能讓那壞女人受到應有的懲罰。
你的死。
太無辜了……
井川香織捂著腫起來的臉,失魂落魄的走了。
看著像是被抽空身體僅剩力氣的井川香織,夏川真誠麵無表情,什麼話也沒說。
無辜亦有辜,有辜亦無辜。
無辜本身就是一種有辜,有辜也可以是很多種無辜。
活在這樣一個大世界上,誰又是真正的無辜之人呢?
就在夏川真誠想這些時。
須田正堂幾人跑過來了。
“那些人,就這樣走了?”
“我們沒事了?”
幾人還感覺有些不真實。
夏川真誠看著他頭頂的爆炸頭,情不自禁的笑了。
“興許是你今天的發型太帥了,把他們都嚇跑了吧?”
他講了句玩笑話。
這是他第一次同朋友開玩笑。
大家也不約而同的看了須田的爆炸頭一眼,都放鬆的笑了起來。
“真是辛苦須田一個人撐那麼久。瞧,頭發都被打‘爆’了。”
山村鐵太幽默十足的道。
“噗……”
久保柚香聞言,捂嘴不小心笑出了聲,但很快止住。
須田正堂愣了一下,反應過來拍了拍自己的頭頂。
看了眼笑眼盈盈盯著他看的久保柚香,感到前所未有的自豪。
“那是,我今天就是全東京最帥的男人!”
從某種意義上講,他確實把大家都帥爆了。
就在夏川真誠放鬆沒多久。
來信提示聲響起。
一看時間,已經過了煙火大會開始十分鐘了。
神樂幼梨這時發來消息,顯然是來興師問罪的。
“糟了,時間都過去這麼久了?”
眾人也是一片驚呼。
“那還等什麼?玩去啊!”
山村鐵太拉著池野近雄就先走一步。
宮村伊人邁著小步子走到夏川真誠麵前,有些羞澀的捏著他的衣角道:
“真誠,我們也去玩吧?”
“嗯……”
夏川真誠咽了咽口水,帶著宮村伊人也走了。
原地隻剩須田正堂與久保柚香兩人。
須田正堂這時才感到有些尷尬。
空氣寂靜一會兒後。
久保柚香主動拉了拉他。
“要不要,一塊逛逛?”
須田正堂的臉一下子紅了。
他顫抖著話音回複:“好、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