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秦澤早早就到了新軍營。
看著已經在按照自己給出的訓練計劃正在訓練的黑虎衛,秦澤頗為滿意。
就在秦澤視察黑虎營時,馮寒找到了他。
“大人,卑職有要事稟報!”
“還請大人移步。”
馮寒低著頭對秦澤說道。
“什麼事,就在這裡說吧。”
聽到馮寒請自己移步,秦澤擺了擺手。
“大人,此事重大,還是請大人換個地方。”
雖說黑虎營裡都是自己挑選的人,但馮寒還是警惕的環顧了四周一圈。
聞言,秦澤頓時眯了眯眼。
緊盯著馮寒片刻,他才鬆口。
“那好吧,聽你的,換個地方。”
在馮寒的堅持下,秦澤來到了他的營帳。
進入營帳,秦澤找了張椅子坐了下來。
“說吧,什麼事這麼神秘,非要到這裡才能說?”
秦澤望著馮寒,等著他的下文。
麵對秦澤的詢問,馮寒立刻單膝跪地。
“卑職沒有完成大人的叮囑,請大人降罪!”
看著突然跪地請罪的馮寒,秦澤被嚇了一跳。
“有事說事,在我麵前不要搞這些。”
前世的秦澤能成為身家千億的商業大佬,對於效率他十分的看重。
不論遇到什麼困難,他都是有事說事,而不是在應該解決問題的時候來追究責任!
聽到秦澤的話,馮寒低著頭。
“回大人的話,黑虎衛的事不知被誰給傳了出去,現在軍中包括王副都尉都已經知曉大人在秘密訓練黑虎衛了。”
“卑職辦事不力,請大人責罰!”
“就這些?”
秦澤麵色怪異的挑了挑眉。
“是。”
馮寒答道。
“我還以為什麼事兒這麼嚴重,不就是黑虎衛被發現了嘛,這有什麼值得請罪的,起來吧!”
秦澤對著馮寒擺了擺手,示意他不用跪著。
“啊?”
“大人您不是說籌建黑虎衛的事要保密,一定不能讓其他人知道嗎?”
想起秦澤之前對自己的叮囑,馮寒一頭霧水。
怎麼先前說要保密,現在又不用保密了?
看著一臉疑惑的馮寒,秦澤輕聲道。
“先前讓你保密也隻是想讓你動靜小一些,不要事情還沒有辦就鬨的滿城風雨。”
“現在黑虎營已經建立起來了,怎麼可能真能瞞住所有人的眼睛呢?”
“他們知道了就知道了,沒有什麼影響,你繼續帶領黑虎衛訓練,不要受外界的影響。”
秦澤看向馮寒說道。
黑虎衛是一張秦澤極其重視的底牌,絕不會因為被王守力發現就停止籌建。
而且秦澤早知道黑虎衛的存在不可能永遠瞞著其他人。
因此在一開始他也沒有打算隱瞞。
之所以交代馮寒要秘密進行,也隻是不希望把動靜鬨得太大而已!
見秦澤似乎並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馮寒遲疑片刻後便繼續說道。
“大人有所不知,不知誰在軍中宣揚黑虎衛的軍餉待遇是普通將士們的兩倍,現在鬨得很多金城軍的將士們都有意見。”
“這件事如果不加以處理的話,怕有人會借此對大人不利!”
馮寒對著秦澤提醒道。
聽著馮寒近乎明示的話,秦澤嘴角微微上揚。
“你想說的是王守力吧?”
“是。”
馮寒一臉嚴肅的點了點頭。
“據卑職的消息,在軍中傳播黑虎衛消息的人就是嚴學武。”
“卑職猜測是王副都尉在背後支持嚴學武這麼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