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植冷聲道。
“可是大人,現在劉兄弟是撞在了他的手裡,他又堅持不放人,下官也不知如何是好,隻能等大人您來定奪!”
浸淫官場多年,吳晗才不會管秦澤是不是有靠山背景,也不會主動去找秦澤的麻煩。
如果能借韓植的手處理掉秦澤是最好。
如果處理不了,那也是秦澤與韓植之間的鬥爭,跟他沒有任何關係!
麵對吳晗的小心思,韓植洞若觀火。
“是嗎?”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從長史算起,吳大人已經在金城當了近十五年的官兒了吧?”
“以吳大人的手段,還對付不了一個初來乍到的毛頭小子?”
韓植冷冷的看向吳晗。
聽著韓植的質問,吳晗連忙解釋。
“大人,您可千萬不能小看了那個秦澤。”
“他剛到金城還不到一個月,就已經乾了好多事兒。”
“就連王副都尉掌管的金城軍,現在也被他拿回了控製權。”
吳晗將秦澤到金城後做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
聽完吳晗的話,韓植眉頭微皺。
“那按你這麼說這姓秦的還真有點本事了?”
“大人,他畢竟出自秦家,就算再笨,耳濡目染之下也怕是有幾分道行了。”
“行了,彆人不知道,我還能不知道你吳大人的本事?”
“這次算我欠你一個人情。”
韓植似乎早就看出吳晗想出了解決之法。
果然聽到韓植的話,吳晗眼中閃過一抹得意!
他有辦法救出劉金寶,但他卻故意表現的極為困難。
為的就是要韓植說出他欠自己一個人情。
否則吳晗輕輕鬆鬆的把劉金寶救出來,還怎麼能讓韓植欠他人情呢?
“大人這說的是哪裡的話!”
“我與金寶兄親如兄弟,他的事就是我的事。”
“不過大人真要說的話,下官還真有一計,或許可用!”
吳晗輕聲說道。
“說說看。”
韓植用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麵。
“大人,是這樣的。”
“金寶兄雖然向秦都尉索要銀兩,但他卻並沒有真的拿銀子。”
“而且在事發前不久,天狼族使團才剛剛進城。金寶兄完全可以以這是在測試進城之人是否為天狼族的奸細。”
聽到吳晗的話,韓植眸中閃過一道精光。
“你是說劉金寶索要銀兩並非是為了敲詐,而是為了測試進城之人是否為奸細?”
“如果是奸細的話,一定會為了隱藏身份而乖乖交出銀子。”
“如果是普通百姓的話,就不會交銀子是嗎?”
“正是!”
“十兩銀子對普通百姓來說可不是一筆小數目,誰會花十兩銀子進城呢?”
“身為城門吏,檢查過往行人是否是外族奸細正是金寶兄的職責。”
“這次隻是恰好碰到秦都尉,而且秦都尉也沒有給他解釋的機會,所以才弄成了這樣。”
“我想這樣就可以救出金寶兄了!”
吳晗看向韓植說道。
“好,就按照你說的辦。”
“明天一早我會讓劉金寶的夫人擊鼓鳴冤,到時候一切就交給吳大人您了。”
見吳晗拿出了解決辦法,韓植輕聲說道。
“大人放心,下官一定還金寶兄一個清白!”
“嗯。”
聽到吳晗的回答,韓植滿意的點了點頭。
……
時間飛快,轉眼便到了第二天清晨。
秦澤剛剛睜開眼,門外便響起徐晚音的聲音。
“七爺,郡守府派人來請你過去一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