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下官身為金城郡都尉,負責金城軍一切事務。”
“籌建黑虎衛本就是下官職責之內的事,有何不可?”
秦澤看向韓植問道。
聽到秦澤的詢問,韓植看向吳晗。
得到韓植的眼神示意,吳晗輕咳了兩聲。
“你說的沒錯,你是本郡都尉,籌建黑虎衛的確是你分內之事,但你可曾向我亦或者向州裡彙報籌建黑虎衛一事?”
“沒有向上級彙報得到上級的批準,那黑虎衛的性質可就不是金城軍,而是屬於你秦澤的私軍!”
“秦澤,你也出身將門,難道不知建立私軍等同謀逆嗎!”
吳晗反駁秦澤道。
看著想給自己扣上籌建私軍罪名的韓植與吳晗,秦澤淡淡一笑。
“為了除掉我,你們也算是煞費苦心了。”
“不過我有陛下禦賜的金牌,憑你們幾個怕是治不了我的罪吧?”
秦澤看向主審位置的韓植問道。
聽到秦澤的話,韓植忽然嘴角上揚。
“秦澤,你有陛下禦賜的金牌不假,但你彆忘了,謀逆乃是誅九族的死罪,就算你有陛下的金牌,也救不了你!”
“再說本官此次前來不僅帶來了朝廷的公文,還有州牧黃大人的文書,你倚仗的金牌沒有用。”
“如果你沒有其他想說的,那就簽字畫押,等候發落吧!”
韓植看向秦澤說道。
聞言,秦澤劍眉一挑。
“你們準備的還真充分!”
“來人,讓嫌犯簽字畫押!”
見秦澤沒有其他的話要說,韓植大手一揮,準備讓秦澤簽字認罪。
看著兩名差役拿著認罪狀向自己走來,秦澤也終於收起了嬉戲的笑容。
“好了,不逗你們玩了。”
“你們有公文,難道我就沒有?”
“再說你們怎麼就知道我沒有向上級彙報籌建黑虎衛的事?”
說完秦澤從懷中取出一封鑲嵌金邊的印信。
看到秦澤手中的印信,韓植與吳晗瞬間瞪大眼睛!
彆人不知秦澤手中的印信為何物,他們身為高官可是知道的。
秦澤手中的印信不是彆的,正是武帝的親筆信。
鑲嵌在信封上的金邊便是最好的證明!
“籌建黑虎衛一事,我一開始就向陛下彙報過,而且得到了陛下的準許。”
“陛下的印信就在這裡,你們誰要看,自己來拿!”
秦澤將手中的信封高高舉起。
原來秦澤早就將籌建黑虎衛一事向武帝彙報過,並且也得到了武帝的允許。
因此麵對韓植吳晗拿黑虎衛做文章,他才會絲毫不懼!
看到秦澤突然拿出武帝的信件,韓植與吳晗同時皺起眉頭!
誰也沒有想到他們原以為天衣無縫的計劃,竟然會因為秦澤突然拿出的一封信而突生變故!
就在王守力準備去拿秦澤手中的信時,韓植忽然靈光一閃,大喝一聲。
“大膽!”
“居然敢假冒陛下的信印,罪不容誅!”
“來人,把他給我拿下!”
韓植知道不看秦澤手中的印信,他還可以說秦澤手中的信是假的。
如果真讓王守力將信打開,那秦澤就真的順利度過這一劫了。
隻要韓植將秦澤拿下,那他手中的信自然就失去了作用。
到時候韓植想要怎麼處置秦澤就可以怎麼處置秦澤。
看到韓植如此反應,秦澤瞬間眯起眼睛。
“陛下親筆印信在此,你們可要考慮清楚了!”
“都愣著乾什麼,一個謀反逆賊的話你們也能相信?”
“都給我上,把他拿下!”
聽到韓植的命令,數名差役再次朝著秦澤圍攏過去。
就在幾人準備動手時,忽然大堂外出現十餘名身穿黑袍的神秘人。
“秦都尉的話不可信,那本鎮撫使的話可信否?”
話音落地,一黑袍上畫著龍紋的男人緩步走進了正在審訊的縣衙大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