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想多了(1 / 2)

李淩雲喚了一聲:“鐵柱,將他們都趕出去。”

鐵柱上前,一手一個,像拎小雞一樣將三個小夥子拎了出去,然後重重的摔在地上,痛得三人叫苦連天。

看著自己的兒子孫子被人扔出外麵,馮金娣和危氏氣得火冒三丈,異口同聲的大喊:“你給我住手。”

除了李淩雲,鐵柱從來就不會聽其他人的命令。

他扔完人,走了回來,直接走向馮金娣。

馮金娣一驚:“你,你要乾嘛?”

鐵柱冷著臉,抓住她脖子後麵的衣服,就要往外麵走。

馮金娣大聲尖叫:“非禮呀,來人啦,救命啊!”

眾人一臉黑線,就她那副模樣,看了倒胃口,還非禮,說出去也不怕人笑話。

蘇征成也就是危氏的兒子,馮金娣的丈夫,他邊衝過來,邊大喊:“我命令你放開她。”

鐵柱直接將他也拎了起來,正好湊成一對,一邊一個。

“砰砰”兩聲,兩個狼狽的人影被扔在地上,與他們的兒子疊在一起。

危氏則被李淩雲拖著往外走,她頓時慌了,不住的嚎叫著:“死丫頭,你乾什麼,你乾什麼?”

手不停的向李淩雲撓去,卻隻撓到空氣。

“雲兒……”

葉氏喊住她,她有點慌了,她怕李淩雲被人戳脊梁骨,那可是她的親祖母呀。

但李淩雲根本就不聽她的,已經把危氏拖到了院門外了。

“孩子她爹,你說這咋整?”

李明山痛苦地閉上眼睛:“隨她吧。”

葉氏追到了門口,眼睜睜看著危氏幾人被丟到門外。

李淩雲回頭大聲說道:“爹,娘,這事你們不用管。”

壞人就讓她來做吧。

陳嬸勸道:“你就聽淩雲的吧,不然以後可沒安寧的日子。”

這種貪得無厭的人,胃口大得很,永遠不知道滿足,他們得逞一次,就會永無止境的糾纏。

“可那畢竟是她親祖母……”

陳嬸撇撇嘴:“這就難說了。”

哪有自己的親祖母帶著與後祖父的血脈來讓人養老的。

李淩雲把危氏拖出外麵,村裡剛好路過的眾人目瞪口呆的看著,這唱的又是哪一出?

怎麼這麼多陌生人被疊羅漢?

他們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看到有人圍觀,危氏開始大聲嚷著:“大家快來看呀,孫女打祖母了,天理難容,老天爺怎麼不劈死她。”

李淩雲仿若沒有聽到,厲聲說道:“要是再敢闖進來,打斷你們的腿。”

“你敢!”

“那你試試看,我敢不敢。”

危氏一骨碌爬起來,就要向李淩雲撞過去。

這種完全沒有技術含量的動作,李淩雲根本就不放在眼裡,一隻手就輕輕鬆鬆抵住她的頭,猛然一用力,危氏頓時後退了幾步,身體朝後倒去,直接摔在地上。

“哎呦,摔死我了!”

“娘(祖母),你怎麼樣了?”蘇征成幾人爬了起來,向危氏衝去。

危氏趁機躺在地上打滾,邊滾邊嚎叫:“大家快來看啊,打死人了,孫女打死祖母了!”

她這一嚎,村民們議論紛紛,說什麼的都有!

特彆是周老太和羅如花,她們臉上的笑容就沒有停止,一臉的幸災樂禍。

李淩雲呀李淩雲,就算老天不收你,也會有人收拾你,看吧,你的克星不就來了。

她們兩人還在旁邊起哄:“打死人了,大家快來看呀。”

危氏一聽,頓時又來勁了,在地上打滾,把自己滾了一身土,頭發也散開了,像個乞丐一樣,她不停的嚷嚷:“大家看看,快來看看啊,我是那個掃把星的親祖母,竟然敢打我,這樣我怎麼活呀。”

眾人的目光都落在危氏的身上,年紀大的,或許還有些印象,年輕的根本就不知道這人是誰。

有一位老婆婆眯著眼睛看著危氏,看了半響也沒看出她是誰:“你是呀?”

危氏看了她好幾眼,才堪堪認出她,頓時高興不已:“老嬸子,我是明山他娘,危氏呀,你忘記了嗎?”

老婆婆想了想,搖搖頭:“沒有印象!”

當年危氏離開的時候才20出頭,風華正茂,又從不下地乾活,不能說細皮嫩肉,卻比起村子裡麵朝黃土背朝天的婦人們,簡直是天壤之彆。

如今已經60多了,再加上生活的磨難,她的容顏早已蒼老,很難找到當年的影子。

老婆婆又問道:“這些年你去哪了?你不知道這些年來,明山父子倆過得有多苦嗎?”

危氏訕汕一笑:“我當年離開也是迫不得已,這不,我現在又回來了。”

老婆婆不知是說給自己聽,還是說給危氏聽,她的聲音很小:“既然失蹤這麼多年,為何不失蹤到底,回來乾什麼,是想添亂,還是想拿錢。”

危氏年紀那麼大了,耳朵還沒有聾,聽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

老婆婆其實並不是完全認不出來,而是不想相認,既然李淩雲不肯認她,她又何必趟這渾水呢。

眾人議論紛紛指責危氏:“真是的,什麼阿貓阿狗都敢來認親。”

危氏沒想到,受指責的竟然是她。

但她就是那個打不死的小強,她大聲嚎叫著:“老天爺呀,我沒法活了,老頭子,你在天之靈好好看看,這就是你的好兒子和好孫女,你看看他們是怎麼對我的,這個世界還有沒天理,這種大逆不道的人,老天怎麼就不把他們收了。”

李淩雲再度開口,聲音很冷:“下次再來鬨,彆怪我不客氣。”

“砰”的一聲院門被關上。

危氏一個骨碌爬起來,拚命拍門:“李淩雲,你個畜生,馬上把門打開……”

門開了,有一個東西扔了出來,是危氏剛才掙紮過程中掉下的鞋子。

隨著大門的關閉,各種謾罵聲傳了進來,簡直是不堪入耳。

陳嬸忍無可忍,端了一盆臟水直接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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