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飛哥想不明白,隻能坐回自己那把太師椅,看著眼鏡問道:“田雞,你鬼點子多。你給我分析分析喪彪到底抽的什麼瘋。”
“根據現有條件分析,我猜測喪彪得到了某個強力後援,可能是官麵兒上的,也可能是某個大勢力的,總之喪彪認為這個後援足以壓製您。”眼鏡,也就是外號田雞的小弟說道。
這時,劉澤鵬突然插了一句話。
“而且我們要找的那個人,很可能被喪彪綁走了,對吧?”
田雞看著劉澤鵬眨眨眼,估計是在這群肌肉和腦子嚴重比例失調的小弟中長期沒人能跟上自己的思維,突然冒出一個人能說出他的想法讓他有些吃驚。
“沒錯,剛剛齙牙仔說了,喪彪還綁了一個人。據我所知,那個廢品站就一個站長是飛哥的人,剩下都是些雇傭的臨時工和去賣廢品的流浪漢。喪彪很可能是在這些臨時工或者是那些撿廢品的流浪漢裡發現了你們要找的人,這才綁了他。”
“這麼說的話,喪彪是去綁人,那他跟我放那些狠話乾嘛?”大飛哥有些不明白。
“很明顯,讓喪彪幫忙找人的人或者勢力在他那,喪彪綁了人拿了好處,摟草打兔子,想激怒你讓你過去報複。他就請那些找他幫忙的人或者勢力順便把你滅了,他好稱霸附近這一帶,明白了?”
五弟這時候也聽懂了劉澤鵬的意思,給喪彪解釋了一下。
“你還彆說,喪彪這孫子一向喜歡玩陰的,你們說的還真像他的風格!”
大飛哥臉色不善的說道。
劉澤鵬看看那個眼鏡小弟,心說沒這小子你大飛哥八成得被喪彪玩兒死,難怪眼鏡說話這麼好使。
“所以,現在我們忌憚的不是喪彪,而是喪彪後麵的人。如果是道兒上的,我們還能試著碰一碰,可萬一要是官麵兒上的人,那我們可能就得吃個啞巴虧了。”
眼鏡說完就看著大飛哥,畢竟拿主意的還得是他大飛哥。眼鏡對自己的定位很明確。
大飛哥坐在太師椅上皺眉不語,應該是在權衡利弊。不過五弟可沒閒工夫替一個流氓團夥操心前途,她隻關心自己的任務。於是五弟不耐煩的揮揮手對大飛哥說道:
“走吧,去看看那個喪彪到底抱上了哪根金大腿,如果我們要找的人真在喪彪手上,一切我們來搞定。”
喪彪詫異的看看這個白生生的妹子,不知道她到底什麼來頭,說話口氣竟然如此之大。
劉澤鵬聳聳肩,伸手在衣服內兜裡掏了兩下,拿出證件一亮:“放心,這事兒我們沒準還真能搞定。”
嘶~
屋裡一陣整齊的吸氣聲響起,大飛哥看清證件上大大的國徽和文字後差點從太師椅上出溜下來。
兩個國安局的人來找一群地痞流氓幫忙?大飛哥做夢都沒想過這種事。不過他也算是見過世麵的人,很快就想清楚其中關節。
國安又不是派出所,應該沒工夫管他收保護費這點兒屁事兒。相反的,如果能跟這倆人攀上交情的話,他還怕個屁的喪彪!喪彪後邊的人再厲害,還能跟政府對著乾?!
當大飛哥帶著人雄赳赳氣昂昂的殺到喪彪總部時,喪彪果然顯得有恃無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