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個周六,絕對不是出門的黃道吉日。
上個公交車,讓九戒和尚給攔了下來。
正要橫穿街道,又讓老道士丘右機給迷糊了一通。
這不,剛進小區拐個彎,就讓人從後麵給抱的死死的。
“哈哈,終於讓我給逮著了!”
死命抱著柳亞民的,就是同住一個小區裡的同學梅正道。
這個梅正道,個頭比柳亞民稍矮一些,但他那身板特彆強壯,一雙胳膊抱著你就像是兩條鐵鉗夾住你一樣的讓人鬆動不了。
“快放手,你要弄疼我了。”柳亞民嚷道。
“嗤,說的跟娘們似的,你是豆腐渣工程,這麼不經抱?”梅正道嘴上雖然這樣說,但還是放開雙臂放了柳亞民。
“要是哪個娘們讓你這樣抱住,我信會憋過氣去,不死也殘。”柳亞民說道。
這位梅正道,他自已跟柳亞民說過的,他不但網約過美女,還曾經開過房,他自已吹噓說他是全班唯一的名副其實的大男人,這一步,沒有一個男同學跟得上他。
誰還跟他比渣?
“哈哈,這你就不懂了。”要說起娘們來,梅正道就是一臉的猥瑣樣:“娘們就喜歡你抱得緊,你抱得越緊她越是喜歡,要不然,她前麵那兩個軟墊墊長起來是乾什麼用的?”
姑娘有那東西,最主要的功能還是哺育下一代的,在梅正道眼裡卻變成了軟墊墊,讓柳亞民很是無語。
“看你這渣渣樣,都不知道臉紅?”柳亞民在梅正道的胸前擂了一拳說道:“可能是啃了一棵老菜梆子,給娘們吃了嫩肥羊,還有臉麵到處吹噓自已是大男人了,有點羞恥心好不好?”
“我哪有到處吹噓,就跟你說說而已。”梅正道撫摸了下自已的胸膛,表示一下柳亞民擂的有點重:“你有我這個膽量嗎,我化錢讓你上,你都不敢,整天叨著個棒棒糖,三歲小孩似的,還好意思說我。”
這事,柳亞民相信,梅正道並不是到處吹噓的主,他把柳亞民視為知己,有事沒事喜歡跟柳亞民湊在一起,這一點柳亞民是清楚的。
他說的,他化錢讓柳亞民上這件事,那一次讓柳亞民好一陣追著打。
梅正道跟柳亞民說,他網約兩個姑娘過來,到柳亞民的屋裡來玩玩,一切化費他來開銷。
柳亞民這之前沒聽說過梅正道做過這種事,高中生呢,在大人眼裡還是沒把毛長全的小嫩牙牙,誰會往這膩歪的事情上想哪。柳亞民就跟他說,你梅正道就是有那個賊心說,也沒有那個賊膽做,結果,那天晚上,梅正道真的帶了兩個姑娘來柳亞民家敲門。
柳亞民打開門一看,梅正道正摟著兩個塗脂抹粉,袒胸露背的姑娘站在門前,一看她們就是那種不務正業的社會女青年。
柳亞民那個惱火勁嘭地一下就冒三丈高,拿起個掃把,衝梅正道臉麵就打:…
好你個梅正道,你把我的家當作什麼啦,是藏汙納垢之地,還是烏煙瘴氣的場所哪,竟敢把這些小浪女給帶進我家來?
要是讓左鄰右舍知道了,我還有什麼臉麵住這裡?
要是讓我小姑知道了,我還有什麼臉麵活下去?
你要是敢再這樣胡作非為,我跟你這同學斷交!
柳亞民邊吼邊打,一直追打著梅正道跑了四層樓,跑到小區門口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