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下來,彈起來,摔下去,再彈起來,再摔下去,重力加速度弧線運動軌跡,堪稱完美。
摔成什麼樣一種狀況,柳亞民他暫時還不清楚,因為他已經昏迷了過去。
柳亞民是在旁人的嘻笑聲中醒過來的。
“嘻嘻,還真摔成粉末了?”
是小黑,她就蹲在一邊吃瓜。
摔成了粉末?
柳亞民一眼看向自已,特恐怖。
地麵上滿滿的一大攤子,全都是自已身體的碎末。
腿是腿,胳膊是胳膊,頭顱是頭顱,就連十根手指頭也沒連到一塊,人體的206塊骨頭,恐怕現在摔成2060塊都不止了。
就頭顱還算是完整些,孤零零的像個西瓜一樣擺在這兒,感覺還沒咽下最後一口氣,有視力,能呼吸,能說話。
看到這一幕,柳亞民徹底懵圈。
這又是什麼特效?
可恥的小黑,她前爪還拿著一根小樹枝,在他柳亞民他一塊還算完整些的臀部前麵那兒,不停地撥拉著。
“嘻嘻,小東西,這時候還小翹翹的,是不是讓尿給憋的?”
“嘿!嘿!嘿!你住手啊。”柳亞民不知道自已現在能不能臉紅,要是能,恐怕臊成了辣椒醬了:“我都摔成這樣了,你給我留點顏麵好不好?”
從不再穿開襠褲的時候開始,哪有被姑娘撥弄過自已這小東西,現在還讓小黑狗狗給隨意著玩弄,價值何在?
“顏麵?”小黑樹枝撥拉的更頻繁了:“嘻嘻,要有點顏麵,你還敢在本姑娘麵前翹翹?怎麼滴,想耍流氓哪?”
耍流氓?
這是誰在誰身上耍流氓?
想讓彆人在你麵前耍流氓,起碼的你把自已修煉成精品後再說好不好,現在這樣,誰見誰倒胃口,誰會在你麵前耍流氓,要有那個和興趣嗎。
想不到一隻修真還隻修成半成品的狗狗,也有這麼不靠譜的自戀。
“你彆撥弄了呀,再撥弄我就要……。”
“怎麼,你想要到老大麵前告我一狀?”小黑嘴上雖然這麼說,爪子上的樹枝還是扔開了:“你告我好了,我巴不得你把我說的一無用處,那樣我就不用在這裡無聊地陪你了。一點疼就叫,跑幾步就嚎,陪著你這種不像大狗仔的東西,一點意思也沒有……。”
小黑一噘嘴嘟噥著就走遠了,說話聲音都快聽不到了。
我還沒說完話呢,說想在蕭瑤靜麵前告她的狀,還是沒摔下來之前的想法,現在是想說,她再撥弄就用虛虛滋她一臉。腚部遠遠在兩米之外,能不能受自已調控尿尿尚不可知,就是想說說惡心惡心她。
“你不要走啊,看我摔成這樣,你還能走的開,就不……。”…
“自已的事情自已乾,彆來煩我。”小黑最後扔下這句話,就看不到她的身影了。
柳亞民的話同樣還沒說完整呢。
我現在自已乾得了嗎。
話還沒說出口,她就知道你要說什麼。
柳亞民是想讓她把自已這一地的身體碎末給歸整歸整的。
這滿地的碎末,這樣東一塊西一片的,放在這兒曬太陽總不是個事吧,雖然已經死無全屍,最起碼的把這些個碎末歸成一堆,萬一走輪回投胎了,好有一個地方找身上的零部件,彆到時候來個老鼠老鷹之類的,順手給叼走一塊,你找誰要去哪。
說到太陽,這會兒就感覺這太陽特毒,這不是大冬天嗎,這太陽曬起來比夏天還要猛烈,你看這些碎末都被曬的嗞嗞冒油了,再這樣曬下去,曬乾了再風一吹飄走就更容易,死無全屍還不夠,還要走“銼骨揚灰”一道嗎?
慘不忍睹哦。
不看了,趁現在還有口氣,哼幾句切題的老歌,多少搞得有點儀式感,給自已唱唱讚歌。
“沒有花香,沒有樹高,我是一棵無人知道的小草……。”
哇塞!
這就開始倒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