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已經看出來了，你的這位同學，一心想要跟你待在一起，所以就讓我出來處理掉，我是奉命行事，你彆拿眼睛瞪我。”小黑說道：“你以為我喜歡他那臟手抱我？切！”
“那……你老大呢？”
“我不就在你旁邊？”
柳亞民一回頭，發現蕭瑤靜就坐在他的身邊，又是一驚。
“哎呀，我說瑤妹，你這樣突然出現，會把我嚇尿的。”柳亞民情不自禁地往一邊挪了下自已的身體說道：“男女授受不親，女孩子好這樣挨著男孩子坐的？”
“少來。”蕭瑤靜點了下柳亞民的額頭說道：“看到女孩子就拿我來對比，你那點心思瞞得了我嗎。是不是，很想抱抱我是啊。”
“嗤，幾千歲的人了，還說這種無聊的話。”
“知道我幾千歲，說明你還沒糊塗到底。”蕭瑤靜說道：“快說說，今天上班，你有什麼收獲。”
“你是不知道，就安排我看監控，看一天的，看的我頭都大了……。”
柳亞民就把這一天的經曆，詳細地跟蕭瑤靜說了一遍。
當然也沒有遺漏吃免費午餐的情節。
這期間，還要拿眼前的電視機跟她比劃著解釋一大通，什麼是監控。
重點的，是把他對靺佳集團之江分公司禁止職員相互交流的事，還特彆地評論了一通和批評了一通，哪有企業可以這樣做的，這樣做就是剝奪人們的交流權和話語權。
“讓你看公司內部的情況，還委曲了你啦？”蕭瑤靜一巴掌拍在柳亞民頭上說道：“你以為誰進公司都可以看到你說的的嗎？看了一天就知道去關心彆人能不能交流，如果沒有一點嚴格的措施，誰都可以把企業內部的事說三道四，企業還有秘密可言嗎，你這是豬腦袋。”
“看個監控，有這麼重要？”柳亞民真的給蕭瑤靜拍懵懂了。
“讓你去公司，不是讓你去管公司如何運作。”蕭瑤靜說道：“你最主要事，就是去接觸那些人，了解那些人，哪些人是需要你的，哪些人是你應該去接近的，他們身上有什麼特點，具有哪些方麵的特殊能力，看一眼就要把這個人給記住，並了解他的一切。”
“這不可能。”柳亞民想到了連說句話都困難的地方，要去了解彆人真的太難了：“每個人都隻有一個編號，誰是誰根本了解不到底細。你說的這個也太難了。”
“編號就不好了解了？”蕭瑤靜說道：“比如你辦公室裡那六位姑娘，她們各自做些什麼，她們各自的手段都有哪些，她們會跟誰接觸，你如何把其中的某個你需要的人給拉到身邊來，這些才是你要考慮的事。看，就要記住你已經注意到的中的某個人，他有什麼特點，會哪些手段，如何去對付他，或者是突然冒出來的一個人，他會來在公司裡做些什麼。我想你在那兒就忙這些事，都會一天到晚頭都顧不過來，你還有心思去管能不能說話的事？”
“就一個編號，還能做這麼多事？”柳亞民還是想著無法跟人交流的事。
“真是豬。”蕭瑤靜抬起手想拍下去又放下後說道：“你要注意的不是所有有編號的人，你重點就不會專門針對某一部分人嗎？比如你辦公室裡的那幾位，還有編號靠前的一些人。”
“啪！”
這一次蕭瑤靜真的很重地拍打了柳亞民的腦袋，拍的他雙眼直冒金星。
“你乾嘛打我打這麼重……？”柳亞民感覺腦袋給震蕩了下。
柳亞民他的話還沒說完，發現蕭瑤靜已經走到她的臥室門前。
“你白天上班，晚上繼續練。”
蕭瑤靜說完這句話就重重地把她的房門給關上了。
“唉！真是懵懂的小狗仔。”小黑也跑到她自已的客臥去了，關門前還嘟噥了一句：“我多想讓老大拍拍我腦袋啊。”
嗯？
還有人喜歡彆人拍腦袋的？
不對，她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