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對你起作用嗎？”柳亞民指著那黃紙符問小黑。
“我又不是鬼怪，這些東西對付我有什麼用。”小黑說道：“你揭一張過來我看看。”
說大話就不怕閃了腰，能大鬨天宮的孫大聖不照樣讓佛祖一張神符壓在五指山下五百年？
小黑拿過去柳亞民揭下來的黃紙符，並沒有辨認，而是放在小鼻子前嗅了又嗅。
柳亞民想起來小黑她是“古代文盲”，這種符文肯定不認得，就是柳亞民也不知道畫些什麼內容。
“聞出什麼沒有？”柳亞民知道小黑是黑狗精，她的嗅覺特彆靈敏。
“應該是道士。”小黑回答。
畫符驅邪打鬼的，自然就是道士了，沒見過和尚會神符的。和尚念經，道士畫符，地球人都知道的事，用得鼻子聞嗎？
“是外來道士。”小黑又說了一句。
外來和尚好念經，沒聽說過“外來道士”好畫符的。
“這道士大概有九十多歲了。”小黑又再說這麼一句。
“彆說這些沒用的。”柳亞民有點不耐煩了，看看廟門外的天空，好像就要天亮了，被抓到這破寺廟來給關了整整一夜：“就算是老道士讓你給猜對了，這老道士是抓我們來是剝皮啊，還是切片燒烤？”
“你說什麼？”小黑聽柳亞民說切片一句就有點驚恐。
這都是柳亞民說會有科學家把她和蕭瑤靜抓起來搞切片研究給鬨的，現在這種處境下不宜嚇唬她。
“我的意思是老道士把我們抓起來想乾嘛。”柳亞民解釋道。
“老道士可能以為我就是老大，所以就出手把你一起抓了起來。”小黑說道：“如果他們要審問，你機靈點，彆把我的身份說穿，看看他們想乾些什麼事。嘻嘻，以為我是老大她，我有老大那麼漂亮嗎。”
“你真能瞎猜，你這黑不溜秋的哪一點像魔王？”柳亞民想，誰會把你這重不過百，高不過四尺，還長得像南半球來人的當成魔王，腦殘啊。
“你說，誰見過魔王長什麼樣？”小黑問道。
是呀，誰見過魔王，誰知道魔王長什麼樣？如果是蕭瑤靜一個人走在大街上，誰會說她就是女魔王？
柳亞民給小黑懟的無話可說了。
“有人來了。”小黑說道：“三個道士，兩個和尚，還有三個普通人，這些人怎麼都湊到一塊去了。”
柳亞民聽小黑說有人來，還說些什麼人，就伸頭到廟門外看看，哪有？
“快把門關上。”小黑催促道：“回來，躺下，聽聽他們都說些什麼。”
柳亞民半信半疑地回到原地躺下，候了半天連個人影也沒見進來。
“人呢？”柳亞民問道。
“彆說話，已經到門外了。”小黑用手指示意彆說話。
“吱啞！”
廟門一開，果然走進來三個道士兩個和尚三個普通人。
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