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收拾。”蘑菇頭收回手掌後馬上動手整理破損的桌椅板凳等。…
柳亞民趕緊幫忙。
這打掃衛生的活,柳亞民是最拿手的,在義務教育體製裡混了八年,每周一次的打掃衛生,早就是熟能生巧了,女同學都特彆喜歡跟他柳亞民一起值日,隻要有柳亞民參與,女生基本上不用怎麼動手就能完美結束整個打掃衛生過程。
兩人手腳麻利的一會兒工夫就把房間搞的整整有條,再也看不出死過人的痕跡。
這一番整理,柳亞民並沒有感覺到累,看蘑菇頭的模樣是有點吃力,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直喘粗氣。可能是有點緊張的緣故吧,彆聽他出口就說要“扁人”,真正見到死人了,死的還是他老大的男寵,他這樣的小孩子能不緊張才怪呢。
“你們老大叫你過去,是什麼情況?”柳亞民想起來該問問的事情。
“哦……。”蘑菇頭如夢初醒從椅子上彈了起來:“還能有什麼事,老大說一定要見你……。”
“見我?”柳亞民有些不解地問道:“見我是什麼事?”
“女人見男人會是什麼事?”蘑菇頭有些激憤的說道:“這老妖精是吃著碗裡看著鍋裡的,她就好這一口,永遠沒完沒了了。”
柳亞民心裡不免咯噔了一下,這大姐大要霸王硬上弓?我可是黃花龜男一隻,這樣糟蹋我還有天理嗎。
再有國際範的姐兒,畢竟“大齡剩女”擺在那兒,不說年老體衰吧,聽蘑菇頭說的意思,那肯定是爛泥田一塘的了,還要我這黃花龜男執犁過耙,怎麼對得起我這美好年華?
“我裝死不去行嗎?”柳亞民一臉可憐巴巴地看著蘑菇頭說道。
“你想死嗎?”蘑菇頭瞪了柳亞民一眼說道:“她說了,要弄到她房裡看著你蘇醒,這老妖精不可能會放過你的。”
“我可怎麼辦,我可還是黃花龜男鴨。”柳亞民帶著哭腔嚷道。
“小聲點。”蘑菇頭差一點就要上來捂柳亞民的嘴了:“黃花龜男?哪兒學來的新詞,啥意思?”
“就跟你一樣,從來沒和女人做過那個……。”柳亞民在蘑菇頭麵前比劃著說道。
男孩子和男孩子說說,不羞。
看蘑菇頭的模樣,小叫化子一枚,人都還沒怎麼長囫圇呢,八成還是一樣的黃花龜男。
“誰跟你一樣,一邊待著去。”蘑菇頭差一點又要踹柳亞民那裡了。
“你難道……。”柳亞民想說“你難道給你們老大啃了嫩草”的,如果是那樣,肯定是蘑菇頭心中永遠的痛,他才多大啊,看上去不超過十三歲呢,多不幸的小孩。
“彆廢話了,我把你弄弄醜一點點……。”蘑菇頭說著照著柳亞民的鼻梁就是一拳。
“你乾嘛打我!”柳亞民可沒防著蘑菇頭會來這一手,鼻涕眼淚血水一起流,痛得他兩眼冒金星。
“嘻嘻,這下醜多了。”蘑菇頭打了柳亞民一拳反而興奮了起來,拿過來一麵圓鏡,說道:“你自個看看,這樣會不會醜點?”
柳亞民沒辦法隻好拿鏡子照臉,鼻梁眼角一大片淤青浮腫,跟脫了毛的黑骨雞屁股似的。
“打的這麼重,要是落下疤痕,我跟你沒完!”柳亞民看到自己的臉成了雞屁股說不上來是什麼心情。
“先逃得了眼前這一劫難再說吧。”蘑菇頭非常滿意他的傑作,看著柳亞民的醜臉直笑:“我跟你說,到了老大那麼誰都幫不了你,你自個聰明點,一是不要開口說話,二是千萬不能讓她把你褲子脫了,千萬千萬記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