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為,化煙飄走的那還是柳亞民那高中生?”智圓大師看向瘦和尚小彌陀問道。
“應該是吧。”瘦和尚小彌陀一頭黑線。
難道我有說錯嗎。
“膚淺。”智圓大師就說了這麼兩個字,把身上的袈裟一緊,他人就不見了。
就像影視劇裡淡出的鏡頭切換。
“我膚淺……?”瘦和尚小彌陀看到智圓大師挪移了,就轉眼看向九戒和尚這樣說道。
“我也這麼認為。”九戒和尚一笑說道:“彆再糾結這些小事情了。走吧,我們回寺。”
“評判一個人是不是他本人,這能是小事情嗎?”瘦和尚小彌陀有點石化僵硬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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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智圓大師一行遠去。
邱右機很有些失落。
人家師徒之間的這份感情,那才叫作溫馨啊。
“師傅,我們怎麼辦?”
邱右機還在觀望著智圓大師他們的背影感悟人生呢,耳邊響起了小道士的問話。
“能怎麼辦,收拾爛攤子唄。”邱右機有些賭氣的說道。
看著滿地狼藉的小徒弟們殘缺不全的屍首,邱右機有些崩潰,玄真道長那老東西潛逃了,留下這屁股要我來擦。
晦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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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個小山嶴裡的一個破敗的民房門前的小路上,一位躬腰駝背的老頭,正吃力的在往小路上走了過來,好像是要回到那破房子裡去。
老頭走走停停,東張西望,顫顫巍巍的,蒼老頹敗的樣子躍然畫麵,不禁令人扼腕歎息。
人要是活成這樣,還談什麼生命之高貴和生活的高品質啊。
在這前不著村後不見店的荒山野嶺裡,突然間冒出一個老頭來,不會是白骨精吧。
再仔細一看,還真說不準。
這老頭看似垂垂老矣,可那東張西望的眼神特清澈,還有一種力透紙背的無限神韻。
老頭四處張望了一下,沒人,詭譎的一笑,拍拍又捂捂他自己鼓鼓的胸部,邁著跟先前大不相同的腳步,朝眼前那看上去很破敗的小樓房走了過去。
和小樓房所不同的是,這周圍的環境卻出奇的秀美,幾棵挺拔茂盛的古樹,加上青翠的竹林,還有那不知名的紅紅黃黃的花草樹木,把整個山嶴點綴的春意盎然。
特彆是一汪小溪從山嶴中流下,汩汩清泉,加上獨木橋橫,還真有那麼一點“小橋流水人家”的味道。
當你看到此色此景,就會自然而然的想到,這真是一處宜居宜遊的休閒度假的好去處,攜妻兒老小或親朋好友,甚至是佳麗情侶,來此小住一把,豈不美哉。
老頭走到小樓房門前的圍欄外,在想打開用竹枝編成的欄柵小門前,又回頭四周看了看,肯定沒什麼人在這周圍時,準備開門走過小草坪進小樓房去。
“老哥,彆來無恙?”突然有人從背後拍了老頭肩膀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