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釉是不建議他去冒這個險的,主要怕他在寺廟自殺,路過的師兄覺得他罪孽深重,沒忍住替天行道,給他補一刀。
舒釉:這風險太大了![認真]
碰巧她一直覺得瀕死換裝有點虧噠噠的。
所以舒釉是在計劃好一切之後,以自己最後瀕死的狀態去給梅花J發去的消息,目的就是為了以強烈的視覺衝擊刺激他的二階段能力開發。
舒釉:我的霸淩,從來不是說說而已,這怎麼不能是一種發鬼圖的霸淩行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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禪迦今天一天過的都不是很順心。
淩晨起來跟所有和尚們一起晨讀念誦,結束後住持給了他一本經書,翻開一看,裡麵的內容全是在點他,全書講的殺孽這塊兒讓他對號入座的死死的。
心情值-20
路上碰到了一位師兄,在看到他的瞬間便站的筆挺。
然後眼神飄忽,像是無法確認他的臉在哪個位置一樣。
張口就是一陣自我介紹,以及一陣尬聊,甚至不需要他回應,反正就是那些放下屠刀,你還有救的話。
禪迦:“???”
心情值又-20
在自己屋門口看到站在那裡的明慧,打著照顧新師弟的名義,話裡話外都在非常直白的讓他聊聊舒釉的事情,一副很想跟他談心的模樣。
禪迦:“兩個和尚,談女人?”
明慧被這話羞低了頭,不知道是因為禪迦這話說的太大膽,還是因為想到了舒釉。
禪迦看著這和尚臉紅的樣子,不禁被氣笑了:“說到舒釉,你臉紅個什麼?”
果然他當初把明慧當成變態和尚沒有冤枉他!那是他應得的!
心情值暴跌30
等到晌午佛教弟子們集合進行體練的時候,禪伽的心情值已經隻剩下30。
禪迦麵對烏泱泱的一群和尚,突然覺得,以他僅剩的心情值來算,他可能撐不到解散。
集合在這一堆的人,明明像和尚們這樣的聖父不應該會惡意針對新來的禪迦,可他的周圍此刻卻是形成了紮眼的真空地帶。
禪迦沉思:孤立我?
禪迦狂喜:還有這種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