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釉:“…………”
大師姐在認真思考:“那可以帶回個臟女人嗎?”
舒釉:“這個時候,你最好拿出你花錢訂過的房牌,甩到他臉上!”
在得知真相後,老酒鬼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然後又非常自然的轉頭,背對她們,繼續回去喝酒了。
反倒是前台小哥,老板不尷尬,他忍不住腳趾扣地了!
·
酒館的房間內。
舒釉正對窗台,伏在桌案上給老父親寫信。
構思開頭殺死了她無數腦細胞。
一個時辰過去了,信紙上此時也隻有:
[吾爹親啟——]
人總是會在辦正事的時候思維發散。
比如舒釉此時從未有過的敏銳,她聽到了外麵傳來一陣響動。
在寂靜的夜晚格外明顯。
舒釉好奇的探出腦袋。
看起來特彆的不怕死的樣子。
但外麵並沒有什麼異常。
沒有鬼,也沒有危險,反而有一隻深夜還在外麵樹下喝酒的老酒鬼。
舒釉決定出去湊了個熱鬨。
“館長啊!酒這種東西,還是在屋頂望著月亮喝最享受了。”
“嗤,小屁孩懂什麼,酒啊,就是為了讓你忘記自己在做什麼,你是誰……又身處何處。”
老酒鬼在嘟囔著自言自語,並不在乎小輩是否能聽懂。
“喝酒傷身,誰用命享受啊,唯有解憂!”
舒釉不知從何處拿了個小酒杯過來,湊上前討了一杯。
老酒鬼倒酒的動作相當揮霍,酒稀裡嘩啦灑在杯中的同時也灑在了地上。
舒釉抿了抿酒杯,她是在品酒。
和老酒鬼的喝酒方式截然不同,此時卻也是和諧相處的酒友。
舒釉想,館長大概已經是醉了。
彆人醉酒都是變得沒素質的口出狂言。
老酒鬼就是不一樣。
人家喝醉之前口出狂言,喝醉之後開始思考哲學。
真奇怪。
舒釉喝完一杯,還想再討點。
卻被老酒鬼給拒絕了。
“醉了之後反而變小氣了?”
舒釉此時的聲音不大,比起嘲笑,更像是閒談。
這位沒醉的時候看起來特彆社會無賴的大叔,此時喝醉之後,好像確實變得像個好人了:
“明天宗門大比雙人戰就開始了吧……你這個點了還不睡?”
舒釉固執的伸著手中的酒杯:“再喝一杯,喝了酒,睡的安穩!”
老酒鬼可沒那麼大的耐心,他瞬間原形畢露:
“滾滾滾!滾回去睡你的覺,比賽遲到了,可彆來我這買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