豎起大拇指的手橫著在她的脖子處劃過,暗示意味十足的動作。
動作做完,看著麵前的兩個人,舒釉愣住了,她補充到:
“剛才的動作隻是製造氣氛,你們彆真動他脖子。”
要知道,這兩人,是真的會誤解她的動作的!
·
考慮到之後畢竟是要跟張昊做隊友的。
為了不影響隊內的和諧,她和蒼夷是儘量不要露麵的。
禪迦也要保持他聖人的形象,為日後的佛子之爭做準備。
所以……
“與其搖人,不如就這樣打吧,彆讓他看出來咱們是誰!”
在打人這方麵,除了舒釉,都是老手了。
蒼夷沒做過給人套麻袋的事,第一次做,還有些生疏。
禪迦對比起來,就要好上許多。
甚至,舒釉提議可以先打暈,這樣連麻袋都省了的時候,他經驗豐富的說:
“沒有意識,那樣報複回去就不爽了。”
該說不說,不愧是做過老大的男人。
“禪迦,你有什麼好提議?”
“嘖!不擅長這個。”
他們一般都是做成人棍,或者屍沉大海。
而且作為老大,他其實也不太接觸這些,他有自己專業的審訊部。
舒釉抬頭,認真的審視了禪迦半天:
“你可真是十指不沾陽春水啊。”
禪迦:“???”
不親自動手就叫十指不沾陽春水?
你要不要聽聽你都在說些什麼?
殺人和做飯能一樣嗎?!
他真的永遠都很佩服A在比喻這方麵的成就。
她往往能說的,乍一聽很裡離譜,仔細一想還蠻有道理的。
蒼夷:奇怪,但搞不清楚哪裡奇怪。
禪迦最後的倔強緩緩出聲:
“我會做飯。”
……
最終下決定的,是舒釉。
她計劃偽裝一下,然後光明正大的去打張昊一頓。
這比偷偷摸摸的套麻袋爽多了。
舒釉本身就有一個麵具,雖然奇醜無比,但那是曾經為了修改名單潛入許原院子時戴的。
她現在隻需要去街上給身邊這兩人再買兩個就好。
不過鑒於禪迦的特殊情況……
“你這光頭比暗穀的標誌性建築還顯眼,這誰看了猜不到咱三的身份啊!”
禪迦忍著怒火,他大概隻有極度生氣的時候才會有如此和善的微笑。
隻是拳頭在咯吱咯吱作響。
不過,在這一場景下格外明顯的聲音,被舒釉選擇性的忽視了。
蒼夷倒是不客氣的笑了一聲。
這幸災樂禍的樣子顯然引起了舒釉的注意:
“你也沒好到哪去,一會兒打人的時候,彆用你那雷雲,拿出你打我時的體術來。”
“他打你?”
蒼夷還沒說什麼,率先開口的禪迦。
他並不知道蒼夷和舒釉打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