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釉你覺得叫什麼比較好?”
神女詢問舒釉的意見。
風清潤被她話裡的內容吸引了注意,朝神女的方向看了一眼。
‘阿釉嗎?’
風清潤的注意力投射在神女對舒釉的稱呼上,他有些走神。
自從離開暗穀之後,許多新認識的人都開始叫舒釉阿釉。
然而風清潤無論如何都喊不出這個稱呼。
不習慣。
總有一種黏糊糊的感覺。
但是他也不好直接叫她‘舒釉’,這會讓兩人的關係看起來格外疏遠。
這大概是風清潤認識舒釉久了之後,便開始不叫她名字的原因。
不想讓兩人的關係聽起來很生疏,可太過膩人的稱呼他又羞愧於叫出口。
在風清潤走神的期間,舒釉早和神女聊起來了:
“不要征求我的意見,我都直接叫我們的組合是主角團。”
葉加侖半月眼:“彆太自戀,無聊的話本少看些。”
舒釉用一種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的表情對著葉加侖道,將葉加侖看得一陣無語。
“我們可都是天選之人。”
舒釉這看起來像是犯中二的模樣將一旁的小姐姐給逗笑了。
對方善意的笑著,看舒釉跟看小孩童言無忌似的。
舒釉不在意的飛來飛去,本命劍劃出漂亮的殘影。
以往她說這個世界是本小說的時候,其他人也都是他們這樣的態度。
倒是肖笙,思索的盯了會兒舒釉。
肖笙想起昨日,許原說,風清潤是預言中的二代救世主。
‘是否,她也知道這個預言?’
由於舒釉在亂飛,肖笙的目光跟著舒釉走,腦袋轉來轉去,神似貓咪在看逗貓棒。
……
舒釉不願參與取名環節,她直接同神女說了聲,便飛出去了萬星樓。
來到榮都幾日,她都還沒有逛逛玩玩呢。
之後大家會前往拍賣行,舒釉乾脆提前去了,路上也好閒逛一番。
榮都的陽光是最舒適的程度。
也不怪這裡寸金寸土。
舒釉一路走來,周遭的安逸和熱鬨與暗穀截然不同。
暗穀更多是金錢堆砌的繁榮,榮都才是真正因為人而存在的繁花似錦。
舒釉來得湊巧,今日似乎是個集會。
她能夠清晰的聽到歡快的敲鑼打鼓的音樂。
為了防止傷到人,舒釉早就收回了本命劍。
她往人群最密集的地方瞧去,試圖湊個熱鬨。
“雙人擂台活動即將開啟!歡迎大家踴躍報名。”
擂台上的主持人還在劈裡啪啦的通報著一堆獎品。
舒釉好奇的詢問身旁胸肌遮掩她半個視線的路人:
“這是要打架?這麼簡略……不怕傷到路人嗎?”
“是比試,通過主辦方規定的道具進行的比試。”
舒釉眼裡含上了笑意。
總覺得像是某種小遊戲,看起來很好玩的樣子。
舒釉有些躍躍欲試。
“謝了兄弟!那個……”
舒釉想要上台玩玩,可惜要雙人。
她試圖跟身旁好心解答她問題的熱心大哥組隊。
邀請的言語還未結束,舒釉看到大哥的模樣——
“!!!”
舒釉瞬間瞪大了眼睛。
‘是年的隊長!怎麼是他啊?!’
舒釉有些僵持的抬頭看向那個男人。
兩人站的近後,她其實不太能看清對方的臉,那人的胸肌遮掩了舒釉下半邊視線,她也就能看到隊長的半張臉。
舒釉在想著:
‘要不要現在就逃跑?還是先跟對方虛以委蛇一番,避免引起懷疑。’
舒釉一邊思考著,一邊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
背部卻撞在結實的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