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本君看起來陽光開朗,笑起來的時候眼睛會眯起來,更顯溫柔:
“差點被舒釉小姐繞進去了。”
他開始動真格的了。
兩人的距離被越發的拉近。
近身戰鬥完全不是舒釉的擅長。
雖然遠程也一般吧。
許詩雨作為一個合格的小弟,時刻關注老大的動靜。
他幾乎是和宮本君同步在朝舒釉靠近。
偏偏中途被大少爺給攔住了——
“雖然打不過,但好歹人家也是能拖延一下時間的~”
宮本君不能完全說是‘年’裡的武力值巔峰的人,但也確實可以和隊長平分秋色。
說是並排第一,其實不為過。
隻是這一切,都是建立在他兩個覺醒能力的基礎上。
在‘風’單獨存在的基礎上,他的實力起碼被打掉一半。
但對付沒有陣法的舒釉。
還是舒釉被削得更多。
在大少爺舍身取義的阻攔下,宮本君順利的出現在舒釉的麵前。
在越發靠近的時刻,舒釉迅速抬起手臂——
她的手精準的卡在了宮本君的頸部。
宮本君在舒釉的把握下,腦袋被迫後仰。
“呃……”
舒釉的手並不大,一隻手,確實做不到讓宮本君窒息。
看似把握了命脈,實則也不然。
唯一真實性的傷害,大概是抵住喉結帶給宮本君的疼痛。
眾目睽睽之下,被嵌住喉嚨的宮本君笑了出來。
簡直。
——像是在嘲諷舒釉一般。
舒釉的手指足夠靈活,偏偏天生使不上勁。
從前,這一特點具體表現在舒釉沒辦法自己在河邊洗衣服。
因為她攥不住被水浸濕後太沉太大的衣物。
經常洗不乾淨,曬乾後黏糊糊的。
而如今,這一特點在對決中也體現了出來。
舒釉:“…………”
她以前將這當做天生的偷懶的借口,是個不可多得的優點。
而現在,它仿佛在她耳邊低語:
‘不要心態那麼好啦,我確實是你的缺點,嘻嘻。’
好氣。
舒釉把握在宮本君頸部的手指再度攥緊。
“咳……好癢。”
這才是宮本君真正笑出聲的緣故。
他沒有嘲諷舒釉的這個意思,可一係列的行為確實導致了這樣的效果,
‘脖子上有癢癢肉不是很正常的嗎?’
宮本君被舒釉的動作搞得難受,他本能的往回縮了縮自己脖子,結果卻將舒釉的手徹底包裹在了他下頜與鎖骨之間。
皮膚與舒釉的手接觸麵積變大,因為癢而下意識想要逃離的條件反射反而沒有了。
像是習慣了那手的存在一般。
顯然舒釉知道自己方才的效果不佳,因著並不想讓他好過,宮本君隻覺咽喉的痛意越發明顯。
“唉……舒釉小姐。”
宮本君忍耐癢意,也是為了攻擊舒釉,贏得比賽。
這一聲名字,似乎在預兆著他要動手了。
舒釉沒聽出來。
但她聽得像是宮本君在挑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