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品小組這樣的外來人更是得到了最多的警戒。
風清潤入目的,是淩亂倒塌的房屋、沒有精力收拾的屍首。
他感到了非常的不適:
“他們如今的反應,就好像隨時都有可能死去一樣。”
葉加侖相信風清潤的判斷,他提議:
“我們去找暗穀的巡守問一下情況吧。”
實力強勁的巡守們,為何沒有出現在這裡維持秩序,這本身就是一個巨大的問題。
舒釉跟著大家一起找人。
路過她先前租住的酒館,舒釉覺得她滿肚子疑惑有了可以解答的地方了:
“我看到之前住的酒館了,我想去那邊問問情況。”
周圍的環境讓風清潤放不下心來:
“我跟你一起去吧。”
神女:“乾脆大家一起去,還是不要分開行動的比較好。”
她總覺得如今的暗穀比它看上去還要危險,神女甚至能夠感知到大量的死亡氣息,可想而知究竟有多少大型的死傷。
有著同樣的血脈的肖笙自然也有感應,他讚成了神女的建議。
舒釉等人來到酒館門前。
酒館的門關的嚴實。
也正常,路上的店鋪就沒有一家是開著的。
咚咚咚——
“館主你在嗎?”
舒釉站在最前麵,敲門詢問。
肖笙的紅纓槍正隱藏在她的身後。
五人的小組倒是配合默契。
並非是不信任館主,隻是現在的暗穀讓他們不得不小心著些。
門內遲遲沒有動靜。
葉加侖皺眉:“這個時候,大家應該都不敢出門了。”
他也算是在安慰舒釉。
‘嘎吱——’
是門被推開的聲音。
那個酒鬼老板還是老樣子,他一手扶著門把手,衝著外麵的五人。
靠譜的酒保小哥有些激動的衝老板道:
“不是說好不開的嗎?!”
老酒鬼:“我本來是想等這小姑娘自己走的,可你沒聽到剛才有個小子說什麼嗎?我當然要開給他看了!”
舒釉用手臂手肘抵了下葉加侖:
“聽出來沒,他開門是為了打你的臉。”
葉加侖:“…………”
舒釉:“彆傷心,其實這也不防是一種計謀。”
小哥有些遺憾的同舒釉道:
“舒釉小姐,我們大概幫不上您什麼,老板先前答應了程雲,不牽扯這次的事件。”
說完,他便狠心關上了門。
舒釉瞪大了眼睛:“小哥你怎麼突然變得這麼狠心了。”
葉加侖頗有些幸災樂禍的安慰舒釉:
“彆傷心,或許在他眼裡,你隻是個陌生人。”
舒釉翻了個白眼:“我壓根不會在意這些,你與其打趣我,不如糟心一下,事情變得越來越複雜了。”
……
店內的老酒鬼還在調侃小哥:
“你之前不還讓我保護好那個小姑娘的嗎?怎麼現在這麼冷血了?”
小哥怒道:“還不是都怪你答應了程雲,還立了個誓,若是違背,你是要遭天罰的!”
活了近百年的小哥情緒平複的也快:
“隻是說不摻和這次事件,但關鍵時刻救舒釉小姐一命,應該也是可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