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臨提到:
“北晨那邊出來個神女,你覺得,若是你與她對上,可有勝算?”
舒釉手裡盤著從南臨那敲詐來的金球球玩:
“雖然,因為都是女子的原因,那麼將我與神女放在對戰的位置,但你要知道,我是軍師,哪有拿軍師跟將軍比的?”
南臨道:“你的意思是,你比不過她?”
舒釉就算沒看穿南臨的激將法,也壓根不吃這套,她甚至反過來pua首領:
“首領呐,我跟我哥,我們就是你的左右護法!”
南臨不解:“突然提這件事作甚?”
舒釉表情認真的看向他:
“左右護法,我來當你的大腦,他來當你的武器,瞧你個缺心眼的,這下該有的全都齊了吧!”
舒釉欣慰的笑了,像是說了句多麼真誠的話。
南臨瞪大了眼:“……”
他深深的歎了口氣,像是將自己的怒火壓下:
“你應該感謝我近幾年脾氣變好了,換做在南組織的那段時間,你早就被我一巴掌將腦袋打飛了。”
舒釉胡說八道的習慣讓她打探消息都不讓人起疑,畢竟更離譜的她都說過:
“你以前脾氣不好嗎?”
南臨思索著,漸漸陷入了回憶:
“我啊……那個時候脾氣犟的很,認定一件事,就無論如何也不會懷疑他,所以才會……”
南臨回神,見舒釉在發呆,原本還在講述自己故事的南臨感到了尷尬:
“問是你問的!你現在走神是在羞辱我嗎?!”
舒釉被自家首領一嗓子吼了回來:
“哦,那對家那個北晨,性格咋樣?”
南臨懷疑的看向她:“你突然問他作甚?”
舒釉用最平靜的語氣說出了最作死的話:
“萬一人家比你脾氣好,我也好收拾一下去輔助他。”
她開始pua老板:
“首領您這脾氣得改改,平時對我好點,要知道,這年頭做什麼都內卷,您再這樣吼我,我哪怕是為了不變成聾子,也會選擇跳槽的。”
南臨氣的額頭上的青筋都暴起了,他咬牙切齒的對舒釉警告:
“那你可以趁早打消這個念頭了,北晨性格剛烈,可不會有我對你那麼寬容!”
舒釉麵色不變,顯得被她尊敬的老板像是在無能狂怒:
“那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在刻意抹黑競爭對手呢?”
南臨直接站了起來:
“我需要抹黑他?!”
他盯了舒釉片刻,最終在她平靜的深藍色眼眸中敗下陣來:
“唉,我從未見過像你這樣氣首領的親信。”
舒釉見他站起來,乾脆自己坐了下去。
南臨一陣無語:“…………”
舒釉:“我這是怕你老了以後低血壓。”
南臨聽不懂低血壓的意思:“什麼?”
舒釉話題一轉,沒有同他解釋,反而認真的道:
“我以前是不是見過你?”
南臨因為她突然的話愣住,舒釉總是這樣,在各種不靠譜之後突然認真一下,讓人猝不及防,完全沒法及時的做出掩飾。
隻是……
“你套什麼近乎?如果我倆以前真見過……你也在暗穀大牢待過?”
舒釉輕描淡寫的爆出了大雷:
“我是說,你還在南組織時候的那個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