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清潤看著舒釉,她好像變了,又好像沒變,直覺告訴他,舒釉背地裡做了些事情,隻是恰巧又隱瞞了他。
一陣微風襲來,在場五個人,卻隻吹起了舒釉的衣角。
那仿佛單獨為舒釉營造氛圍的‘鼓風機’,是風清潤在使用他的覺醒能力。
風清潤的手還握在舒釉的手腕,一掌便徹底把握。
他沒有鬆手。
幫助舒釉整理吹落的發絲的,是微風。
被人操縱的風格外細致,它替她將發絲用最溫柔的方式吹至耳後,不再垂下。
風清潤麵對舒釉詢問他為何牽著她的原因。
四個人都在看他,風清潤卻詭異的平靜了下來。
他隻是更加握緊了手,禁止舒釉行動。
風清潤認真的看向舒釉的眼睛,她深藍色的瞳孔讓人很難相信,她居然是個滿口謊言的騙子:
“我隻是迫切的想要知道,這次的謊言,是否與徹底擺脫我有關。”
當舒釉注視自己的那一刻,人們真的很難因為她的謊言而遠離她。
虛假從來都不是她的減分項,因為她的真誠永遠出現的恰到好處,當謊言與真誠兩個幾乎對立的特質同時出現在一個人的身上時……
複雜是人類的魅力所在,而她的魅力遠不止於此。
這樣的舒釉,總會讓人忍不住產生一種妄想——
‘為什麼要對我撒謊?我並非排斥你的謊言,我隻是想要……’
‘我想成為那個被你完全信任的人!變成不帶絲毫謊言的關係!’
‘如果我不是對你最特殊的那個,就請你不要再給我妄想的機會!我會疑神疑鬼……關於這份關注是否會在下一秒便被收回。’
‘可即便你的給予讓我痛苦,更多的,我依舊為此感到甜蜜。’
‘所以我假裝不知,我假裝聽不懂謊言,無視你所有異常,隻是想要表達——’
‘我會永遠包容你,風吹向你時,永遠沒有刺痛一說。’
舒釉沒有退卻,麵對風情潤似乎不對的精神狀態,她一如既往的脫線:
“你是什麼缺乏安全感的棄犬嗎???主人出門一趟就焦躁的汪汪亂講。”
舒釉擺脫風情潤的禁錮,雙手堅定地搭在風情潤的肩上,語重心長的道:
“你可是和熊搏鬥的男人!就算急著物化自己,也不能是狗啊!狗熊也可以的!”
四人:“…………”
客棧的隔音很好,祭品小隊五人組隔壁的,就是南臨所在的包廂。
而與此同時的樓下。
南、北組織的成員終於趕到了客棧,他們企圖刺殺兩人,知道憑借硬實力無法戰勝兩人。
正麵硬剛顯然不行,轉而準備趁著兩人不注意搞偷襲。
他們同小廝打探消息:
“喂!你看到來這裡彙合的人去哪個包廂了?”
小廝被這群凶神惡煞的家夥威脅,沒有反抗能力,自然瑟瑟發抖。
他有些狠狠的想:
都怪那個風情潤和舒釉!將這群豺狼虎豹引了過來!
一群組織裡的頂梁柱,在幾乎敗光老首領留的積蓄之前,平日裡各個都是被人吹捧著,自然心高氣傲,也沒個多餘的耐心:
“快說,不然就先殺了你!”
小廝立刻脫口而出:
“之前兩人(舒釉和肖笙)預約了個七號包廂,人到齊之後,他們就往樓上去了!應該就是去的七號包廂!”
南·壓根沒交錢,直接偷摸留到八號包廂·臨還在等待……
北·左右分不清,正在六號包廂等在八號包廂的南臨·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