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舒釉與次鏡結伴出現。
神女連忙來到舒釉旁邊,拉住她的手臂:
“阿釉!沒事吧?”
既是在關心,也是在隔絕次鏡。
顯然,神女並不信任次鏡,還在擔心舒釉會被他傷到。
舒釉假裝沒有發現大家對次鏡的忌憚。
她若無其事的牽起次鏡的手,用實際行動表示次鏡此時的無害:
“我沒事,一根頭發絲都沒掉。”
說著,她舉起抓著次鏡的兩人交握的手:
“瞧!他被我解決了!是我把他弄的很有事呐!”
舒釉肆意的炫耀著自己的成果。
再看次鏡。
他確實比舒釉狼狽多了,細看還能看出他泛紅的眼眶。
沒想到就這麼解決了危險的眾人:“…………”
率先質問的,是葉加侖:
“你跟次鏡究竟是怎麼回事?”
舒釉特彆坦然,甚至反問葉加侖,以懷疑對方智商的方式:
“不明顯嗎?我們以前認識啊,之前榮都拍賣行的時候,你不就知道了嗎?”
葉加侖咬牙切齒,他為自己剛才居然擔心舒釉感到後悔:
“當然知道你們認識,可剛才發生的事情,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已經決裂了呢!”
肖笙想到了剛才發生的事情,以及次鏡失控時說的那些話語——
‘這個世界,隻是一場遊戲!’
肖笙麵對次鏡更加警惕了,哪怕次鏡此時看起來平靜了太多:
將世間的一切都當做遊戲?小孩子才會喜愛那些玩樂。
‘不認真對待人命的家夥嗎?更危險了呢……’
風清潤莫名的沉默。
他看向舒釉和次鏡兩人,不知道是不是在等待舒釉的解釋。
風清潤在師兄開口之後,也出聲道:
“次鏡剛才說的‘唯獨你不可以’‘你是唯一的真實’是什麼意思?”
他對舒釉的依賴濃烈到古怪,找不到緣由。
所謂的‘真實’更是讓風清潤直覺信息量眾多。
肖笙認定次鏡口中的‘遊戲’隻是他輕視世間一切的惡劣性格表現。
可風清潤在直覺的指引,卻總覺得其中隱藏了更多的信息。
賴光栗站在圈外旁觀,絲毫沒有替人解圍的意思,貫徹了他不拿錢不辦事的原則。
風清潤將質問儘力掩飾。
以至於舒釉壓根沒有發現這是質問:
“嗯……調情?”
舒釉試探的看向風清潤。
風清潤在舒釉的注視下梗住:“…………”
葉加侖還是一如既往的敢說:
“……你這人性格,真的太糟糕了!”
他用同情的目光看向次鏡,忍不住提醒道:
“兄弟,你隻是她的之一,彆陷得太深。”
“…………”
神女悄悄隔著舒釉瞧了一眼次鏡。
她在內心驚呼:
‘又來一個!這個跟阿釉也很搭誒!他說她是唯一,他超愛!’
賴光栗沒忍住看了一眼舒釉的官配:
‘媽耶!當麵ntr!’
這一次,風清潤知道了,從舒釉那裡是打探不出什麼信息的。
他轉而看向次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