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清潤做飯一向不錯,尤其是肉食。
與之相比,早餐做的油條就看不過眼了。
舒釉卻吃的津津有味。
風清潤被舒釉提供的情緒價值感動到了。
絲毫都沒意識到,舒釉不過是在白吃白喝而已。
舒釉一早醒來,便看到風清潤非常賢惠的在廚房忙活:
“其他人呢?我還以為我是醒的最晚的那個呢。”
風清潤從廚房端出一碗白粥,放在舒釉麵前:
“肖笙和神女出去鍛煉,他們擔心在組織裡訓練會影響到你,現在就在後院切磋呢。”
舒釉還有些精神萎靡:
“是嗎?難怪我剛才會被一聲淒厲的慘叫驚醒。”
風清潤直接坐在她對麵吃了起來:
“不過師兄應該還在睡,所以我就隻做了我們兩人的。”
舒釉歪頭,越過風清潤看向廚房,裡麵鍋都刷乾淨了:
“沒有神女他們的嗎?還是說她倆已經吃過了?”
風清潤微笑:
“肖笙擔心我給神女下毒,不許神女吃我做的飯菜。”
“…………”舒釉忍不住嘴角有些抽動:“他被害妄想症怎麼又嚴重了啊。”
就在這時,房門被敲響。
舒釉站起身來時,還有種說曹操曹操到的感覺:
“可能是神女回來了吧,我去給她開門。”
隨著門被打開的聲音,舒釉剛看清來人是誰,便聽到了一道氣憤的聲音——
“他就是你口中俘虜?!!!”
舒釉一愣,她順著遊隼的視線看過去,是一臉無辜且和善的小熊一枚。
“對啊,怎麼了?”
她不明白遊隼為什麼那麼激動。
風清潤應該沒有長得很嚇人吧?
遊隼原本對舒釉的氣,在她一臉懵懂的表情中逐漸轉移。
他狠狠的看向風清潤。
如果舒釉不明白他口中的嘲諷,那麼很有可能是這個詭計多端的俘虜誤導了舒釉!
由於舒釉前段時間在組織內表現的過於正常且聰明,直接導致此刻遊隼忽略了她那神奇的腦回路。
遊隼與舒釉錯身,正宮架勢十足的進入房間。
他瞥了眼風清潤後,道:
“勾搭人的狐……小白臉。”
遊隼本來是想要罵他狐狸精的,但想到自家首領的本體,覺得叫風清潤狐狸精是對首領的侮辱,乾脆改了口。
風清潤聽到這,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事實上,先前那位老太太的打趣他也聽明白了,單憑直覺就能猜到他們在想什麼、
舒釉最是自在,她這次從湯碗裡抬起臉來,看向遊隼:
“最近倉庫火力銳減,該不會是因為……你偷吃槍藥了?一大早的火氣這麼大。”
舒釉合理懷疑遊隼偷吃。
畢竟修仙界,什麼物種沒有?他有千裡眼的同時可以吃火藥,很合理嘛。
遊隼早已習慣舒釉說話不好聽這一點,他反而提起正事,警告舒釉:
“你現在是暗定,不是舒釉。首領不反對,你在外麵有多少鶯鶯燕燕都沒關係,但像這種蒙騙了你的賤人,還是不要也罷。”
風清潤和舒釉雙雙頓住,齊齊朝遊隼看去。
遊隼這話,其實並沒有傷害到風清潤一絲一毫,隻是那麼臟的話,從遊隼這俊秀的少年口中說出,著實為何。
舒釉最是驚訝。
遊隼雖然一直強調他不是個好人,外加舒釉覺得他氣質像老鼠,因而有些寒顫他。
但無論怎樣,遊隼都沒在她麵前說過臟話,哪怕是最氣急敗壞的時候。
舒釉呆呆的看著他:
“你們暗穀,都這樣說話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