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的侍衛一聽,忍不住了,快步跟上來:“喂,兩位大哥,究竟是怎麼回事兒?那伏擊冠軍侯的到底是誰啊?”
見有陌生人到來,其中兩人都是警惕的看了看侍衛:“你誰啊?”
“我,那個,我就是好奇,這點兒…不成敬意,請兩位大哥喝個茶。”侍衛笑了笑,拿出一錠銀子放到了其中一人的手裡。
拿到銀子之後,那人放在手裡掂了掂,儘量壓低聲音,說道:“我聽說啊,三殿下今天在崔文閣宴請了六殿下,九殿下,還有…後來啊,冠軍侯就被伏擊了,一開始,說伏擊冠軍侯的凶手是北匈的人,好像還是個什麼左護法,可是……”
一通添油加醋、深情並茂的演講之後,兩名‘路人’離開了。
侍衛則是快速的來到屋內,把聽到的一切說給了燕雀。
得到消息的燕雀不敢怠慢,他先是派人出去打探了一番,在確定消息‘基本屬實’之後,又將消息告知了慕容正德。
“秦寧那個混蛋,他竟敢帶人去淳頓的府上,還把淳頓打成了…豬頭?”聽到消息的慕容正德是一萬個不相信。
這事兒太荒唐了。
他怎麼敢?
燕雀也麵色陰沉:“我們千算萬算,就是沒有算到這個秦寧竟然如此大膽,竟然直接去淳頓府上對質了。栽贓北匈的企圖…怕是要泡湯了。”
慕容正德略顯遺憾的歎了口氣:“真是可惜了,這麼好的機會,竟然被秦寧這個混蛋破壞了,不然…若促成秦國和北匈的戰爭,那我燕國便可趁勢崛起,再現往日輝煌。”
燕雀也是苦澀的搖搖頭:“看樣子我們隻能想其他辦法了。”
“你說他們會不會懷疑到我們的頭上?”突然,慕容正德麵色凝重的問道。
燕雀道:“殿下放心,當日參加宴會的除了淳頓和我們之外,還有秦國的秦肅和秦辰,他們都比我們更有理由伏擊王若微。他們,也有能力做這件事。”
“無論如何,秦人也不會懷疑到我們的頭上。”
話雖如此,慕容正德還是有些擔憂。
“說的也是。”慕容正德默默點了點頭,算是認可了燕雀的看法。
下一瞬,
“報。”
“不好了。”
這時,侍衛急匆匆的跑來,彙報道:“殿下,不好了,大秦九殿下派兵包圍了這裡。他們……”
“混蛋,他怎麼敢?”慕容正德快要被氣炸了。在燕國的時候,他長這麼大,府邸還沒有被人包圍過。
但到大秦半個月之內,竟然被人包圍了兩次。
還是被同一個人包圍的。
你說氣人不氣人?
“正德太子,好久不見了。”一道爽朗的聲音從外麵傳來。
在白斬、司馬破、冷風和霍修等人的擁簇下,秦寧邁著上下五千年的步伐到來。
每一步落下,對慕容正德來說,都是宛如噩夢的存在。
慕容正德臉色難看,嘴角不停的抽搐。
他甚至感覺,秦寧就是來找他算賬的。
畢竟,這混蛋連北匈對王子都敢揍,他一個燕國太子好像也沒什麼了不起了。
仇人見麵,分外眼紅,見到秦寧之後,燕雀更是眼裡噴火。不過他隻能攥緊拳頭,憤怒的盯著秦寧。
秦寧卻是似乎沒有看到二人的表情一般,訕笑道:“正德太子,我看你好像不開心,是不歡迎我來做客嗎?”
歡迎你妹!
哪有你這樣帶著大軍來做客的?
慕容正德臉色陰沉,被氣得牙癢癢。
“殿下。稍安勿躁。”
燕雀提醒了一下後,慕容正德才反應過來,笑道:“哪裡哪裡。九殿下能光臨寒舍,讓寒舍蓬蓽生輝,快裡麵請,來人,上茶。”
“是,殿下。”
不多時,清香的龍井茶在屋內飄蕩,沁人心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