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秦寧點點頭。
慕容正德挑了挑眉,你倒是說啊。
秦寧意外的問道:“你不知道?”
慕容正德咬牙道:“不知。”
裝!
秦寧輕哼一聲,道:“我大秦冠軍侯被人伏擊了,至今重傷昏迷。難道你不知道此事?”
“我知曉此事。”慕容正德輕輕點頭,從容不迫、大義凜然的說道:“沒想到在這大秦京師,竟然有人敢伏擊冠軍侯,膽子簡直是太大了,不管是誰,一定要抓住他,將他碎屍萬段。”
他既沒有說不知曉此事,也沒有說是北匈的大雪坪乾的,而隻是簡單的說了無足輕重的‘看法’。
對於慕容正德的反應,秦寧早有預料。
這種情況隻能說明兩種情況:第一,此事確實與慕容正德無關;第二,慕容正德的城府很深,早就做好了應對各種意外的準備。
“案發現場,有北匈聖地大雪坪的痕跡。”秦寧再次吐了一個消息。
慕容正德‘驚訝’道:“大雪坪?他們竟敢在大秦京師如此猖狂?”
“他們確實該死。”秦寧淡淡道。
慕容正德道:“那九殿下不應該是去找北匈人嗎?怎麼還有閒情逸致帶著士兵們來我府上喝茶了?”
秦寧緩緩搖頭,目不轉睛的盯著慕容正德,淡淡道:“不過,據我們抓到的凶手頭目交代,幕後黑手另有其人。”
“凶手頭目?”
慕容正德麵色一變,不過很快就平複了,正色問道:“是誰?”
“是誰不重要。”
秦寧擺擺手道:“重要的是,他告訴我,是燕國太子慕容正德派他來的。”
說話間,秦寧點眼眸冷了下來。
同時,門口的司馬破、白斬等人跨步上前,手裡的兵器唰的抽出了半截,刀刃之上泛著森冷的寒芒,仿佛隨時都要射向慕容正德一般。
“不,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慕容正德麵色一變,噌的站起身來,連忙搖頭:“我燕國要和大秦結盟,怎麼可能做這種事情,肯定是你搞錯了,或者那個刺客他胡亂攀咬。對,就是刺客在攀咬,我要他當麵對質。”
“是啊九殿下,我燕國絕不會……”燕雀還想補充。
“你閉嘴,這裡沒你說話的份兒。”秦寧怒斥一聲,讓燕雀閉上了嘴巴。
哼!
秦寧冷哼道:“北匈王子也是這麼說的,他告訴我,北匈剛剛戰敗,無力與大秦開戰,沒有理由刺殺冠軍侯。”
“他還說,若真的是北匈要刺殺冠軍侯,肯定也是秘密刺殺,怎麼會用大雪坪聖地的神侍刺殺呢?這不就是明擺著是他們北匈人乾的嗎?”
“他還說,若大秦和北匈因為此事開戰,得利的隻有燕國。你覺得……我應該相信誰說的話?”
“他放屁。”慕容正德怒道:“他之所以用大雪坪的人光明正大的刺殺,就是為了在事後這樣說。我敢肯定,此事就是北匈人所為。”
“是嗎?”
秦寧玩味一笑,對著門外的司馬破吩咐道:“司馬破,把北匈王子帶進來吧。”
“諾。”
被打成豬頭的北匈王子淳頓被司馬破帶了進來。
此時的淳頓被布條塞住嘴巴,怒目圓睜,憤怒的盯著慕容正德。
慕容正德更是麵色巨變。
他沒想到秦寧如此無恥,竟然挑撥他(慕容正德)和淳頓的關係。
不過看淳頓被揍成了豬頭,他還是心有餘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