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公子,銀票我已經拿來了。現在…該你拿出證據了。”柳詩詩戲謔道。
“我……”張藝看了看滿盒子的銀票,忐忑道:“若我能夠拿出贗品,你真能將這些都給我?”
“當然。”柳詩詩斬釘截鐵道。
聞言,張藝輕輕的歎了口氣,整個人耷拉著身體,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哈哈哈,我就知道他是裝腔作勢的。”李圭大笑道。
霍利附和道:“真是笑死個人了,張藝這個蠢貨,本來以為他不是廢物了,沒想到啊,他真是和原來一樣的蠢。”
唰~
就在二人準備繼續奚落張藝之時,張藝一把奪過銀票,抱在了懷裡。
“張藝,你抱著銀子乾嘛?莫非你要當著三位殿下和這麼多的人麵前硬搶不成?”李圭怒道。
霍利道:“張藝,不要再丟人現眼了,速速將銀票還給柳小姐。”
這時,張藝陰沉沉一笑,道:“這是我的銀子,我為什麼要還?”
此言一出,整個大堂鴉雀無聲。
李圭,霍利,乃至秦肅和柳詩詩都覺得呼吸很急促。
一時之間,他們想到了一種可能。
那種最不可能的可能。
“張,張公子,你這是什麼意思?”柳詩詩麵色難看的問道。
張藝沒有回答他,而是對著外麵喊道:“來人,將我在崔文閣拍得的贗品帶進來。”
什麼?
將贗品帶進來?
他不是將贗品撕了嗎?
難道……
秦肅,李圭、柳詩詩和霍利等人愣住了,臉上已經布滿了黑線,靜靜的看著門口。
秦辰看了眼穩若泰山的秦寧。他仿佛已經猜透了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不過,能和老九一起坑老三這種事情,他一直很喜歡做。
很快,一名家丁捧著一幅畫來到了張藝身前:“公子,畫帶來了。”
張藝接過畫作,遞到柳詩詩麵前,道:“柳小姐,畫交給你了。”
柳詩詩幾乎已經猜到了結果,她木訥的接過畫,交給一旁的兩個老者。
“真,真的……”很快,老者就做出了判斷。
柳詩詩渾身一個激靈:“什麼真的?快說。”
老者來到柳詩詩身邊,附身到她的耳邊,說道:“這,這就是真的贗品,和,和張藝撕掉的一模一樣。”
“這,這怎麼可能?”
柳詩詩如遭雷擊。
李圭麵如死灰。
秦肅麵色鐵青。
她,他們終於明白了,這一切,從散布謠言,到張藝上門,從撕掉贗品,到狀告,到現在拿出證據,這一切都是套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