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司徒宇澤麵色一變:“如此說來,歸海侍郎是不給我禦財堂麵子了?”
話音落下,數道身影從四麵八方而來,圍在了歸海天涯和刑部官差的身旁。
歸海天涯麵色微微一冷:“司徒堂主,你這是要阻止我刑部辦案嗎??”
“不敢不敢。”
司徒宇澤搖搖頭,笑著道:“我醉夢樓隻是民間組織,怎敢阻止刑部辦案,隻是……若您在這裡辦案,那按照剛剛的形式,勢必會在我醉夢樓打鬥,屆時……我醉夢樓還如何做生意啊?”
說著,司徒宇澤笑著朝著歸海天涯和閆晨拱了拱手,道:“這樣,既然是在我醉夢樓,在下做個和事佬如何?我親自請二位喝一杯,就當今天的事情沒有發生過,如何?”
“嗬嗬,司徒堂主的麵子,我閆晨自然是給的。”閆晨笑著說道。
但歸海天涯卻是態度相反,沉聲道:“如果我說不呢?”歸海天涯眼眸一沉。
“這麼說……你是執意要與我禦財堂為敵了?”司徒宇澤麵色一寒。
唰唰唰……禦財堂的弟子一個個上前一步,就要動手。
“你算什麼東西?也配代表禦財堂??”這時,一道囂張的女人的聲音響起。
緊接著,司徒明月身著一身淡藍色長裙跨步而來,每一步落下,都可以看到她修長的大長腿上雪白的絲襪閃閃發光,看的色狼賓客們一個個吞咽著口水。
見司徒明月到來,吃瓜群眾們開始議論了起來。
“這是誰啊?”
“這你都不知道?她就是禦財堂前任堂主司徒劍南的女兒司徒明月。”
“司徒明月?她竟然出現在這裡,我聽說……司徒宇澤殺了自己的兄長上位,這下有好戲看了。”
“那是肯定的,據說司徒明月和司徒宇澤在京師的時候就有過一次爭鋒,那一次,司徒明月勝了,司徒宇澤敗了,就是不知道這次結果如何。”
“彆說了,看戲吧!!”
“司徒明月,你,你怎麼來了?”見司徒明月到來,司徒宇澤臉色大變。
司徒明月輕蔑一笑:“司徒宇澤,這句話應該是我來問你才對吧?你難道已經忘記你在京師的時候已經將禦財堂的堂主之位輸給我了??現在的你,有什麼資格站在禦財堂的地盤上發號施令??”
“哈哈哈哈,司徒明月,你胡說什麼呢?”司徒宇澤大笑道:“我什麼時候將禦財堂堂主之位輸給你了?”
“司徒宇澤,你可真是個敗類啊,殺了自己的兄長登上堂主之位,之後又當著那麼多雙眼睛的麵輸了堂主之位,現在又不認了?”司徒明月諷刺道。
司徒宇澤嗬嗬道:“司徒明月,當初在京師的時候,我確實已經將禦財堂的令牌輸給了一個蒙麵人,但是後來,我和那人又賭了一局,將令牌又贏了回來。現在我依然是禦財堂的堂主。哎吆,司徒明月,你不會是聽了什麼謠言,想假冒禦財堂的堂主吧?”
“你……”司徒明月真的被司徒宇澤給打敗了。
這個混蛋,真是臉皮不一般的厚啊!
這種事情也能被他說的冠冕堂皇。
“彆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怎麼說,你也是我的侄女,我們也是一家人。現在你父親意外慘死,我就是你唯一的親人,從今往後,我一定會像你父親,不,比你父親還要對你好。”司徒宇澤大義凜然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