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寧輕哼一聲,沒有搭理司馬破。
司馬破見狀,連忙給獨孤葬賠罪:“獨孤先生,對不起,我不該懷疑你。”
獨孤葬一個箭步來到司馬破身前,將其扶起:“司馬統領忠勇可嘉,司馬破受不起,速速請起。更何況這事兒確實是我沒提前告知。還請王爺莫要怪罪司馬統領。”
秦寧掃視了一圈眾人,沉聲道:“記住,我大秦使團的每一個人,都代表的是大秦,既然已經來到了南荊的國土,我們就是一個整體,不分彼此,誰若是做出對我們大家不利的事情,休怪本王不講情麵。聽清楚了嗎?”
“謹遵王爺之命。”眾人齊聲道。
“報。”
這時,有燕部人員前來彙報:“報,王爺,龍須山聚集了大批江湖人士,說是要……”
“要什麼?吞吞吐吐的,說。”
“他們說要殺了大秦漢中王,替江湖朋友報仇。他們他們埋伏在前麵的道路上,不管,不管您選擇走哪條路,都要,要梯次截殺。直到,直到……”燕部人員道。
聽聞此言,剛剛坐上馬車準備駕車的獨孤葬眉頭微微一皺,但卻沒有說什麼。
“王爺,我們現在怎麼辦?”司馬破有些擔憂的說道:“我們雖不懼江湖人士,但若被他們沒完沒了的刺殺,勢必會影響前進的速度。要不…我們傳信給南荊太子,他……”
“不可。”
秦寧擺手拒絕:“我們代表大秦出使南荊,若連南荊國都都沒有到,就被一群烏合之眾嚇破了膽,豈不是會被人恥笑?”
“可是……”司馬破還是有些擔憂。
“王爺,那我們怎麼辦?您是千金之軀,可不能……”副使淩遠有些擔憂的問道。
秦寧眉梢皺起。
一時之間,他也被難住了。
這一刻,秦寧不由得想起了公孫泱。有他在,定能有破解之法。
就在這時,有侍衛前來彙報:“王爺,賈虛公子求見。”
賈虛?
他怎麼在這裡?
按照原先的預計,二人應該是在南荊國都郢都見麵的才對。
秦寧一愣,轉頭看向營地的不遠處,隻見賈虛一襲白衣、腰掛長劍,正靜靜的看著這邊。
賈虛也在侍衛們放行之後來到秦寧等人身前:“見過王爺。”
“賈虛公子免禮。”秦寧笑道:“他鄉遇故知,沒想到竟能在此處見到賈虛公子。”
賈虛笑道:“數日前,在下收到公孫先生的信箋,邀我去南荊皇都一遊,這才跟了過來,再說明天正是劍塚開塚的日子,十年僅僅有這一次,豈能不來?”
原來是公孫泱。
秦寧的嘴角微微上揚:“既如此,多謝賈虛公子。”
賈虛拱了拱手,道:“王爺可是因過龍須山之事發愁?”
“是啊賈虛公子,有一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江湖人士想要……”淩遠道。
“淩大人~”秦寧出聲打斷了淩遠的話。畢竟現在的賈虛,也算是江湖人士,還是槽幫的控製人。
你這樣說有點兒不太地道。
賈虛笑了笑,也沒在意:“兵法雲,以正合以奇勝。王爺您是大秦使者,代表大秦和秦皇,區區幾個江湖人士,又能奈你何?”
“……”淩遠和司馬破一陣懵逼。
秦寧卻是嘴角淡淡一笑:“賈虛公子所言極是,既然江湖朋友想殺我,那我就給他們一個機會。”